“大帅!”
孙立人,廖耀湘以及戴安栏这三位军中少壮派,三大虎将怎么也没有想到,叶辰竟然会不远万里亲至荆州城。
这简直就像是普通人中了一千万彩票那般幸运。
“叶辰,你,你怎么来了?”陈诚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若不是那种强大的威压以及无可替代的气场,他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放肆,大帅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吗?”
“不要忘了,大帅可是全国军事委员会副统帅,仅次于委座,任何隶属于国民革命军战斗序列的军官士兵,见到大帅都必须行军礼!”
“敢问陈总参谋长,你难道不属于?”一旁身着黑色面纱,透着神秘与成·熟风韵的陈佳影当场怒斥道。
作为大帅的机要秘书,她有这样的权力,更有义务维护大帅的威严。
久经沙场且老 辣厚黑的陈诚绝不至于被陈佳影这一道呵斥声吓住,但对上叶辰那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邃眼眸。
就像是黑洞一般,充斥着未知的恐惧与威压,让他不敢直视,只能俯首称臣。
当即敬礼双脚并拢,挺直脊背,敬礼大声道:“恭迎大帅!”
而后,忍着怒气的陈诚也当场冲叶辰质问道:“敢问大帅,您身为全国副统帅,却命令手下无故枪杀我国军第十八集团军警卫团士兵!”
“这是什么道理?”
“要知道,枪杀军官士兵,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全国只有委座拥有豁免权,大帅你可没有!”
“我叶辰杀人还需要道理吗?”叶辰不答反问道:“我就算是杀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送到军事法庭吗?”
“有谁敢审判我?又有谁能审判我?”
这番话说的霸气十足,横行无忌,将军校科班出身的陈诚怼的哑口无声,无话可说。
在他印象中,这,这完全就是泼皮无赖的行径嘛!
可这话偏偏又是从大帅口中说出来,他是半分办法没有。
“大帅,我是奉了委座钧令,前来缉捕临阵脱逃的畏战怯战之将,请大帅不要干预我执行军令!”陈诚再一次沉声道。
大约一年前,在陈诚眼里,叶辰不过是头脑简单的武夫,是沪城兴风作浪的过江龙。
只要自己愿意,轻轻一捏,就能像蚂蚁一般将其捏死。
可自从淞沪会战,叶辰联合四大地方军阀巨头,从他手中抢过六十万国军精锐指挥权的那一刻起。
一切都变了,彻底变了。
叶辰以光速崛起,创造一个又一个经典战役,成为全国乃至全球瞩目的世界级著名将领。
而他自己,则是需要以仰视的目光看着这个不过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与失落感,让一向骄傲的陈诚,备受煎熬。
所以,他可以说是国军内部,除了委座以外,最恨不得叶辰去死的人了。
不等叶辰说话,被激怒的廖耀湘当即跳了出来,破口大骂道:“你放屁,我们是军人,但更是华夏同胞,炎黄子孙!”
“让我们打内战,将枪口对准自己人,我绝对办不到!”
一旁的戴安栏也忍不住接话道:“没错,这算是哪门子的怯战畏战!”
“要是打鬼子我带头冲锋,战死沙场算我倒霉,可若是打自己人,不好意思,我的手扣不动扳机!”
“就是,大敌当前,委座不思保家卫国,驱逐日寇,反倒是争权夺利,派系倾轧,互相算计,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共主?”孙立人也附和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你们穿上这一身军服,就要无条件服从委座一切指令,否则等同叛国!”陈诚立刻反驳训斥道。
这话怼的他们三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