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潘金莲(1 / 1)

看着远去的马车,西门诗也是一脸的不解。西门诗是一个遗腹子,西门庆一直把自己这个幼妹,当作自己的亲生子女一样疼爱。自从十三年,母亲去世之后,西门庆对西门诗的疼爱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不知为什么,近些年西门庆对自己这个幼妹越加害怕,总是找各种理由,将西门诗送的远远。西门诗不解,哥哥到底在怕什么?

庆功宴到了如今这个阶段,不少人已经酒足饭饱,准备起身回家。衙门口不时有人出来,武松轻声道:“西门姑娘,咱们进去吧。”

西门诗冷若冰霜的回道:“别,武都头。咱们别咱们咱们的,咱们不熟。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可不认识。”

武松笑道:“行,咱们不熟,那咱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西门诗大声吼道:“我都跟你说了,武都头。别咱们咱们的了,你怎么还咱们咱们的一个没完……”武松完全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气质彬彬的西门诗,会因为‘咱们’两个字,会发出如此大火。

武松深吸一口气,试探性的问道:“西门姑娘,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西门诗冷冷说回:“我不用你管,我自己有脚,知道什么时候进去。”

武松道:“可是你大哥把你交付给我,我不能不管。”

西门诗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武松,径直进了大门。武松自嘲一笑,跟在西门诗身后,进了大堂。见得二人进来,苏筱密语传声道:“她怎么没跟着他大哥回去!”

武松如何不知苏筱的想法,忙密语解释道:“他大哥让她留下了赔罪。”

苏筱密语道:“赔什么罪?”

武松密语道:“他大哥不是喝醉了吗?他大哥觉得失礼了,所以让她代为赔罪。”

苏筱瞪着大眼珠,狠狠看向武松,密语道:“真的!”

武松微微一笑,密语戏谑道:“假的。”

武松苏筱二人,正密语传话说得不亦乐乎,却忽然听得潘金莲道:“西门小姐,令堂是清河人?”武松和苏筱听得潘金莲开口,神色为之一惊,都转头看向了潘金莲。

西门诗看着眼前这个,方才一直低头不语的黑纱的妇人,道:“家母早已先逝,我也不知家母户籍。不知夫人,问这个干吗?”

潘金莲忙道:“奴家今日见到姑娘,想起家中一位长辈,她已离家多年,至今杳无音信。她的样貌和您十分相像,而且方才听令兄称呼令堂芸娘,想必令堂名字中带有一个芸字。巧的是,奴家那位长辈,她的名字之中,也带一个芸字。所以奴家就猜想,奴家的那位长辈,或许和令堂是同一个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西门诗呢喃道:“妳家那位长辈,真的和我长得很像?”

潘金莲低语道:“很像,据说一模一样。”说到这时,拼命压制自己眼角泪水。武松和苏筱二人内力极高,查觉出潘金莲气息不稳,是在压抑自己悲伤的情感。二人自是不解,潘金莲为何如此悲痛。

二人自是不知,潘金莲自记事以来,就没见过母亲一面。她之所以知道母亲的样貌,不过是因为她被族人一直诅骂,说她长了一张和母亲一样的狐媚脸。想到母亲,想到自己孤苦的一生,潘金莲怎能不悲痛。

西门诗笑道:“怎么会是据说一模一样,难不成你没见过妳家的那位长辈。”

潘金莲再也忍受不住,痛哭道:“我不知道见没见过……”话音未落,潘金莲跑出了大堂。武松和苏筱一直注意着潘金莲的一举一动,见得潘金莲冲出大堂,生恐潘金莲出了意外,二人同步追了出去。只是苏筱虽然内力极深,但是毕竟不如武松内外兼修,且内力更加运用自如,是以二人虽是同步去追,但武松明显比苏筱更快一步。

潘金莲跑得太急,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武松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潘金莲的腰肢。潘金莲顺势扑在武松怀中,大哭不止。

武松轻声宽慰道:“嫂嫂,出了什么事?”苏筱见得二人抱在一块,心中也是无奈。

只是那潘金莲,似乎完全没听到武松的声音,只是一个劲的嚎啕大哭。听着潘金莲那痛彻心扉的哭声,虽在大庭广众之下,武松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将潘金莲推开。

武家三人自是知晓,武松和潘金莲二人绝无私情,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叔嫂二人抱在一块成何体统。武大立时就想冲上去,将二人分开。可是又怕自己冒然冲出去,会让别人误以为,他们兄弟二人争风,使得弟弟名声受损。可是若自己不冲上前去,只怕说叔嫂通奸的谣言,也会不胫而走。

果然不出苏筱、武大所料,人丛中忽有一个细声细气的人说道:“你看他大嫂,虽然黑纱蒙面,看不清样貌。但是那身段妖娆,比那西门美人更得劲。”

又听一人道:“那个武都头表面是个君子英雄,实际不过是个好色之徒。我曾听王婆说过,武都头那个极强,每天晚上他房间弄出的动静,搞得外面的野猫都要闹春。只怕他们叔嫂二人早已暗通款曲、珠胎暗结。”武松闻听这话,心中暴怒,知晓不能再让二人说下去。武松手指微动,点了潘金莲睡穴,那潘金莲便沉沉睡去。

只听武松运起内劲,一声暴吼:“搬弄是非的小人,还不给我滚出来!”武松吼声响彻云霄,梁上灰尘簌簌而落。武松这一吼,可不是简单的声音大,还用上了传音搜魂的功夫。那两个躲在人群中带节奏的二人,岂能躲过这般厉害功夫。只见一个粉面公子和他的身后的护院,摇摇晃晃好似喝醉酒一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三碗不过岗酒家,和武松赌酒的花公子主仆。

武松将潘金莲移到苏筱怀里,武松暴喝道:“原来是你们这对狗主仆,在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那护院虽然武功不高,但身强体壮远在花公子之上。护院听得武松暴喝,瞬时清醒了过来,对着武松叩头如捣蒜,大声求饶道:“武都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刚刚说的话,都是我家公子让我说了。”

这时,那花公子也已清醒过来。见得武松虽自己怒目而视,花公子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向着那张大人爬去,口中不断念叨道:“张大人救我,我叔叔是花公公。”

武松喝道:“你们两个小人无中生有、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名誉。若不是我当场将你们揪出来,只怕我和我嫂嫂今后都见不得人了。今日我若是轻饶了你们,世人还只当我武松软弱可欺。”说话时,武松凌空挥掌,掌力疾吐,犹如一道道无形的棍棒,不断的击打二人的背心胸脯。那护院壮汉闷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有如泉涌。那花公子趴在地上,身子一颤一颤,嘴角处布满鲜血。此二人虽无性命之忧,却也需要数年休养,才能恢复如初。

武松拱手道:“大人,家嫂不知何故,情绪崩溃。属下一家,就先行告退了。”围观众人,见武松一脸正气,再加上又听了方才主仆二人招供之语。心中立时都有了自己判断,不敢再有任何议论,转而数落花公子主仆的不该。

张县令宽慰道:“二郎你尽管放心,他们二人造谣生事,本官到时一定会给你、和你嫂嫂一个公道。”武大闻言,立时跪地叩谢道:“青天大老爷……”,武松、武迎儿二人,见得武大跪下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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