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这心看来散的不错，都学会祝福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汣想了想说：“过几天吧，我还有事。对了，我哥最近安分不？”
“你哥？你哥你问我，你打电话呀，我不知道啊。”万婉电话里白了一眼，心跳却不由自主加速。
“哦，就是问问，他跟我冷战了。”顾汣关了吹风筒，一边走一边笑，“上次你买的那家烧烤店你还记得吗？我哥想吃烧烤，我给他买，没想到老板娘是我哥前女友，她还记得我，特意给我免单。”
“前女友？哪位？”万婉也跟着笑了。顾盛泽的女友确实太多，每一任都是好聚好散，妥妥的高富帅。如果被人知道深夜叫妹妹去买烤串，这不得毁坏形象。
“薇薇安，她是混血的。好像他们相处了挺久。”听着这话，万婉脑海里飘过那道身影，“薇薇安？我也记得她，长得很漂亮，人也有礼貌。”
她和其他闪电恋爱的女生不同，是真正的恋爱。顾盛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小公司的普通员工，算是什么都没有吧。研究生毕业的青年与有些名气的女模相爱，怎么看都不太搭，可是他们在一起两年。以至于分手时，顾盛泽还在挽留。
这是顾盛泽早期的感情，后面也有相处一年多的，可是顾汣都没什么印象。
万婉仔细一想，有点明白了，感叹道：“所以，你哥跟你生气了？那他是不是还爱她啊？天，多好的小说男主，原来花花公子心里只有一个人！”
顾汣不屑，他哥的为人还是了解的。
“想什么呢，好聚好散。我哥从不回头，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和薇薇安重新在一起。”
这话听着带火，万婉笑了，爽朗的笑声从听筒传过来，“好好好，从不回头。别激动别激动。”
顾汣恢复温柔的语气，解释说：“没激动，就是想到了。我有点烦他。”
烦他？万婉连忙问：“你怎么了？”
“《赊赢栋号》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属于我了，你知道吗，我都不舍得给结局的宝贝被他们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我不想卖了。可是我已经收钱了……”
万婉听着正想安慰，冷不丁听到最后一句，语气有些冷：“收钱了，就要有合约精神，你不要乱想那么多。我知道你很喜欢《赊赢栋号》，可归根结底，现实是你签了合约，你卖了他们，合约外的你就无权处理。甚至，能不能说话。”
“宝贝，做事不要想的太好，你已经创造了他们，他们便有了意义，有粉丝喜欢那就有了商业价值。何况，无成公司不是接受了，也不算很糟。不要想太多，你卖的时候怎么不想呢？”
顾汣沉默了，万婉的真言字字戳心，却又解开了她的问题，她轻咳一声，真诚道谢：“我知道了，是我片面了。谢谢宝，我去打电话了。”
“打什么电话？”
“赞同无成拍摄，和他们‘交班’了。”
万婉在顾汣挂断电话后，立马发了微信。
“顾盛泽，转钱。”
“事办好了？好家伙，谢了！”
“铛啷”微信红包的声音就是最悦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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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婉看着那几个数字笑容逐渐消失，生气了，今晚吃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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