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星还是挺好奇的，既然福报是少数人的专有，那么作为没有福报的大多数人能不眼红吗？
“当然有。”
对于索飞星的疑惑，先生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仅有，而且研究福报这件事情，据我说知，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人开始做了。”
“我想想……大约是一千两百年前，我就遇到过一群专门研究福报的人。”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有消息了啊。或许是研究没有进展，他们放弃了吧。”
“那先生您是怎么遇到那群人的？”
索飞星好奇地问道。
“嗯……时间太久了，不太记得了。我只是隐约地记着他们好像成立了一个组织。叫‘痕’，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太确定了。”
索飞星能从先生这里，对自己获得的能力有所了解，还是很开心的，即使只是一些稍显碎片化的消息。
“对了，先生，您什么时候结婚的？”
索飞星突然想到褚红格的事情，开口询问道。
“我单身。”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光棍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何况是快两千岁的单身狗。索飞星这样冒失的话，饶是心性淡然的白玄心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呃……不是。先生，我不是冒犯您的意思。”
听到索飞星这样说，白玄心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他，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褚红格啊！她不是您的孙女吗？我这不才问您的婚姻状态……”
看到先生询问的表情，飞星赶紧开口解释。
“孙女？你听谁说的？”
索飞星没想到作为当事人的白玄心，在听到自己的解释之后显得更加疑惑了，仿佛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多了个孙女一样。
“她怎么会是我的孙女呢！人家可是咱们红叶镇的新任铜徒首领，实打实的化辰境强者！不要随便乱说！”
没等索飞星解释其中的因果，白玄心就继续开口说了下去。
“如果只用年龄来算的话，别说是孙女了，她当我的重重孙女也合适，但是没有这么论辈分的啊！”
“咱们修行者的寿命随着境界的提升是在不断增长的。比如，按你现在的实力来算，你也就百年左右的寿命。”
“但当你进入入道境之后，就能够拥有千年左右的寿命，进入化辰境就能拥有三千年左右的寿命。咱们修行者除了很亲近的关系，很少会用寿命来讨论辈分。”
“我虽然和小褚的奶奶是同门师兄，但是我称呼她为‘孙女’确实不太合适。”
“这样做，一是会落了人家的面子，二是会让人觉得咱们在倚老卖老。”
看到索飞星紧张的表情，先生继续说道。
“不用太在意这个事情，你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就说明人家小褚没跟你计较，以后见面的时候直接改口叫‘奶奶’就行了。”
得，索飞星直接原地多了位貌美如花的奶奶。
本以为褚红格是位妙龄仙女呢，没想到先生的一番话直接打翻了他的幻想。
人家是天山童姥啦！
没想到吧！
索飞星幼小的心灵仿佛受到了乔碧萝殿下的暴击。
这找谁说理去。
白玄心的一番人文常识普及，也是直接把索飞星给干蒙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文化。
想想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在玄心学院修行之外，他没怎么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也没人告诉过他这方面的事情，他不知道这些也情有可原。
索飞星突然想起这一切的“罪恶之源”，牙又忍不住开始痒痒起来。
亡我者，狗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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