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花子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一下午的成果全部被炸毁,但花子初却并没有心疼。
“对方很擅长使用热武器攻击,而这个盒子的线被斩断仍然可以产生爆炸。”
花子初扶了扶眼镜。
“看来这是一种特殊的血鬼术啊!”
杏寿郎点了点头,现在必须要引出对方才行。
突然花子初一只手朝着窗外的方向举起。
“缚道之·斥!”
随后窗外扔进来了更多之前的那种黑盒子。
一阵剧烈的爆炸后,房间也倒塌了下来。
花子初眼疾手快将躲藏的老板和店员抱出。
落地后两人直接转身逃跑。
杏寿郎拔出那把鲜红色的日轮刀站在街道中央观察着四周。
此时对方在暗,自己这边在明。
突然四周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炼狱槇寿郎,这么久不见,我们终于见面了!”
炼狱槇寿郎?
花子初看着一旁的杏寿郎。
“那是家父,你是谁?”
没想到对方好像并不打算听杏寿郎的解释。
“别狡辩了!”
随后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被一旁的男人以那面金黄色护盾挡下。
暗处一个满脸伤疤的男人愤怒的咬着牙看着两人。
可恶!之前就是这个戴眼镜的家伙坏了自己的好事。
从两人进入小镇开始,自己就注意到两人。
那个显眼的发色,自己不可能会忘记。
多年前有一个同样发色的醉汉将自己逼入绝境。
就在自己以为终于能报仇的时候,却被告知对方只是那个醉汉的儿子。
既然不能亲手杀死那个醉汉,那就杀死他的儿子。
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眼前那些场景好像就在昨日一样。
那个男人蔑视的眼神看向自己,嘴里说出了“卑怯者”!
这是自己的耻辱,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耻辱。
随后举起步枪,又是几颗子弹打出。
但再次被那个奇怪的盾牌弹开。
正打算继续开枪,突然看到街道上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方向。
开枪太多被发现了吗?
花子初正打算朝着对方开枪的地方冲去。
突然背后的广告牌后有人对着自己的位置展开了扫射。
不是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