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当初不去装这个逼，如果当初他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是学渣，也不会落得如今这种哑口无言的窘境。
“秦教授？”眼见秦洛久久不曾说话，盖茨忍不住开口。
“正在研究，效果有多好，现在还不好说！”咬咬牙，秦洛说道。
不好说？
盖茨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凭借直觉，他觉得不是不好说，而是秦洛不想说。
“既然秦教授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这样吧，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情。”盖茨微微一笑，岔开话题。
合作？和盖茨？
原谅秦洛脑子笨，他有点儿小懵逼。
他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可以和盖茨进行合作。
忽然，秦洛的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
难不成是芯片？
想到这里，秦洛的小心脏难以遏制的颤了颤。
吓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合作什么？”秦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我打算出资帮助教授进行研究。”盖茨笑着说道：“不过，等到教授研究成功之后，我们微软公司现有第一签约权，也就是说在相同的数额之下，教授的技术必须优先卖给我们微软，教授你意下如何？”
优先授权！
这在商场上是一种很常见的手段。
无论是对研究者，还是对投资者都非常友好。
他既可以保证研究者有充足的资金进行研究，有能保证投资者拿到心仪的技术。
双赢！
老实说，秦洛很想答应。
可是偏偏他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