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操浑浊的眼球再次清明的时候，林凡为他倒了一杯酒。
此时已经拂晓。
“如何，你想到了吗？”
“弟子想到了。”
曹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最终慢慢的说道：“弟子本就不是和这个时代的人一样，弟子所走的，是为了天下的百姓。”
“没错。”
曹操懂得自己的路线后，其实就已经顺利很多了。
其实从历史书中，可以看到许多曹操自我否定的时候。
一开始，曹操虽然打着为自己招募人才的名号，打出了‘举才唯贤’。
这个让曹操手下拉出了很大的一个底子。
就像是武将之中，很多人都是那些土匪出身以及平民。
但是问题是，在之后曹操的高层之中，
这些模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曹操手下出现的大批人才，几乎都是豪门家族。
包括郭嘉和甲鱼。
郭嘉出身于颍川豪门郭家，而甲鱼则是西凉的另外一个豪门。
毕竟人家甲鱼虽然说其实历史书上说他是普通人，但是人家却能知道段颎这种一方将领的存在，能是什么小人物吗？
总而言之，曹老板最后的方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没有走向自己一开始选的道路。
这是因为时代的约束性，只能说是一个很是悲伤的故事。
一个于时代逆流的人，最后在时代的影响下，选择了同样的道路。
实际上，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必然发生的。
九品官人制，这个制度在世家豪族发展到极致的东汉末年，其实是必要出现的。
想要逆反时代，林凡的助力必不可少。
现在的曹操已经开始认识到自己的道路到底是什么了。
已经不再会如同历史中的那样，迷失于世家的诱惑之中。
“弟子想要请求师傅给一条能够让我走的道路。”
曹操再次恭敬的匍匐于地面之上，态度无比尊重。
而看着眼前的曹操，林凡心中其实也在衡量着许多事情。
举个例子吧。
假如现在林凡帮助曹操建立一个科举制，那么曹操将会惹怒整个天下的世家，到时候别说林凡帮助了。
就算林凡是曹操也会被干的稀碎。
科举制的发展是及其漫长和困难的，其中夹杂的血与火是很多人想不到的。
若不是那些胡人将中原的主要世家屠戮的差不多，怎么可能有机会推行科举呢？
现在曹操面对的，将会是一片无比强大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