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回答公子我身后有没有神仙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什么是神仙？”
嬴鸿停下脚步，有些宠溺的揉揉安安的头顶，眼中带着笑。
“神仙就是...神仙就是神仙啊！
神仙可以长生不死，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只比嬴鸿小一岁，但很早就被送进宫中的安安心思单纯，除了会服侍人之外，与其他小女孩并无区别。
她绞尽脑汁的将印象中神仙的概念翻腾出来，竭尽所能的回答着嬴鸿的问题。
“那我再问你，神仙再成为仙之前是什么？人？动物植物？还是没有生命的物品？”
嬴鸿没有对安安的回答做出评价，反而又继续问了一个问题。
“神仙成仙之前是什么？”
安安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皱着眉头认真思索着。
半响之后，她苦恼的放弃了，“安安不知道...”。
“哈哈哈，你看，你不知道，公子我也不知道。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怎么判断出神仙就是神仙呢？
又以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祂是不是神仙？”
安安嘟囔着嘴，使劲摇晃脑袋的模样惹的嬴鸿哈哈大笑。
他捏捏安安的小脸蛋，往庭院的角落中扫了一眼，又是两个问题提了出来。
安安：“......”
“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公子想告诉你，人和仙已经不是同一个物种了，我们总是以人的想法去度量仙，是否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就像你说的，神仙无所不能，长生不死，那如果这个仙是看不着摸不着的，那祂还能是神仙吗？
你懂了没？”
嬴鸿并没有信口开河，而是他想起了系统。
如果神仙只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那系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仙了！
可系统是吗？嬴鸿不知道。
“不懂！”
一番话下来，安安已经完完全全被嬴鸿给说懵了，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不懂？不懂就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给我说。”
嬴鸿微微一笑，重新迈开脚步，不再与安安多说。
......
“大人你懂了吗？”
庭院角落的隐蔽处，还是那个影密卫，身旁还是站着章邯。
昨天嬴鸿回到泽泰宫中没多久，章邯和影密卫就奉命过来继续探查了。
刚刚他们听到安安的问题后，立马就来了精神，全神贯注的将耳朵支愣起来，想要听听嬴鸿是怎么说的。
因此，当嬴鸿说完话之后，影密卫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
不管其他人懂没懂，他反正是一点都不懂。
最关键的是，不仅没懂，反而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