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用擀面杖打我!”
摸了摸近前愧花的脑袋,何雨柱没有多说,而且他们手中的鸡肯定也是偷来的,就以棒梗这性子问了也是白问。
棒梗肯定不会说。
况且身边还站着一个厂长级别的人物,这种事情说出来不好。
鲁玉龙以前是耳听眼见,这会算还是亲临了现场。
其中缘由自然是一清二楚,棒梗偷了鸡而且还偷了酱油被傻柱发现了。
“这三个孩子是?”他假装不认识故意问道。
没必要多待,两人边走边说。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您有所不知,这是秦淮如家的三个孩子,大的叫棒梗,还有两妹妹小当和愧花。”
“秦淮如呢,也是我们轧钢厂工人,只因她的丈夫不幸因工伤去世,加上她的婆婆一共五口人,日子过的艰难。”
既然刚好新厂长问了,何雨柱就趁机顺水推舟一块说了出来。
为了不被误解,何雨柱特意说了一句是自己给那三孩子的鸡。
鲁玉龙只管点头,就当没听出傻柱的话中的意思,他可不想当那个供血的圣人。
两人一路聊了聊四合院中的其他人,虽然鲁玉龙全都知道,但再听一遍还是有必要的。
不一会,进了四合院中。
何雨柱先是领着鲁玉龙去了后院见聋老太太。
掀开垂帘进了房门,何雨柱看着正坐着发呆的聋老太太,稍大声喊道:
“老太太,您看看谁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后面的鲁玉龙,急忙起身。
鲁玉龙也是立马上前搀扶着。
仔仔细细观察了半晌功夫之后,聋老太太开心的有些不知所措。
“玉龙,是你吗?”
“是我!奶奶,玉龙回来了。”
“太好了,玉龙快让奶奶看看,战乱那年可把奶奶给愁死了。”
何雨柱有些感触,看着聋老太太喜极而泣的模样。
这两人在一块时,这一对比,极其明显。
别说,还真有点像。
何雨柱比较识趣,放下一份饭盒,就离开了。
只留下两个他乡遇故知人聊着些过往和问候。
回到前院,刚才发现两人的秦淮如没敢多问,这会正好奇着呢。
“刚刚那人瞧着怪年轻好看的,是谁啊你就往后院领!”
何雨柱附耳小声说了一下大致由来。
秦淮如哪里肯信,笑嘻嘻的看向那饭盒。
“饭盒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呀?”
何雨柱提起饭盒看了看,战术性后仰。
“今儿不成,今儿我答应妹妹了。下回!”
他见秦淮如收起笑容扭过头去,立马说道:
“在说了,你们家三孩子可不缺嘴,棒梗带两妹妹搁那工厂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吃的可香了。”
“就是不知道鸡是哪来的。”
他故意将话说长了一些,并且还说明工厂没有丢鸡。
望了望院子里后,就意味深长的回屋去了。
秦淮如提了提手中衣物,低头沉思了起来。
她知道傻柱这是在暗示自己,棒梗偷了鸡!
这不,等着放映却被放了鸽子的许大茂回到屋前。
乍一看发现鸡笼中只有一只在“咯咯咯”叫的鸡。
他眉头一皱,眼神凝聚。
再次微微弯着腰身往鸡笼里细细看了看。
看清楚了后,许大茂瞪大眼睛,瞬间直立起身。
“娥子!娥子!”
“咱们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他立马大声喊来屋中头疼了一天在床上躺着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知晓这是许大茂下乡给人放电影,公社送他的。
她猜测可能是鸡跑出来,许大茂则赶紧吩咐快去院里四处找找。
正欲前去找寻的许大茂,四处嗅了嗅,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循味抬头一看,好像是了前屋高处屋檐下的石窗口飘过来的。
他急忙将手中公文包随手放在鸡笼上,往前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