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何雨柱决定一会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这许大茂一会准是要跟领导喝酒,一会儿就要落在我手里。”
他知道许大茂的脾性,呼出一口气,决定先去回去轧钢厂做饭。
等待时机到来。
轧钢厂厨房。
何雨柱穿着白色挂脖围裙,侧身倚坐在角落四方小桌子旁。
左手带着白色袖套,靠在桌上把玩着一面带有大红双喜字搪瓷杯的杯盖。
徒弟马华见师傅自从坐那就耸拉着脸,闷闷不乐半天了。
“师傅,有心思呢。”
“唉,命不好啊。没缘!”何雨柱摇着头很无奈的说道:
“好好的,让许大茂给我搅了。”
他右手拿起茶杯到了嘴边,摇头叹了口气,左手再次盖上放回去。
“这许大茂啊,还是得整治整治他。”
“您啊,治不了他!”马化切着菜,摇着头。
“厂领导都在呢,咱只有听喝的份。”
何雨柱却是点着头,一字一句说着:
“就是因为有领导在,才能把他治了。”
“不是,怎么治啊?”马化捣鼓手中的葱,疑惑的看向自己师傅。
何雨柱搂着胳膊,歪着头。
“这孙子呀!喝酒分三步。”
“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
他伸出左手为掌,收起一个大拇指代表一。
接着右手为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第二,豪言状语劝自己。”
“这第三步...”
何雨柱左手比划了个三,却是没有出声了。
马华着急了,问道:
“您倒是说呀!”
“断片啊!”何雨柱抬头看向马华说了三个加重音量的字。
不得不说这何雨柱和许大茂是多年的死对头。
何雨柱就像是许大茂肚子里的蛔虫,还真被他给说中了。
这不,客厅。
餐桌上,摆着几瓶二锅头。
俗话说的好,酒状怂人胆。
一巡酒过后,某人就开始飘了。
许大茂站起身,弯着身子,端着拇指和食指刚好能合拢的瓷酒杯。
“能和厂长,还有各位厂领导喝酒,那是我许大茂三生有幸。”
他笑呵呵直起身子,毫不吝啬夸赞了一番。
“我许大茂敬酒,老规矩。”
他伸出左手低下身子,比划着。
“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许大茂笑了笑,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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