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沉心底,月上梢头。
没了棒梗的晚饭,贾张氏对着窝头撒气。
一口口重重咬了下去,这要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估计得直接就医。
秦淮如低着头,也不说话,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许久。
都说年少无知,小当和愧花吃饱了就去睡觉。
贾张氏辗转反侧就是睡不早,她用力掀开杯子,深吸一口气。
“傻柱真不是东西,害人不浅!”
“我家棒梗进了里面,那种苦日子他一个孩子怎么受得了。”
“睡睡睡!就知道睡,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也睡的着!”
贾张氏头都不带扭过去的,直接张口就骂。
睡没睡着心里都有数。
秦淮如已经不是挨了一次骂了。
“棒梗犯了事,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让他受这个苦啊!”
贾张氏没了脾气,骂了一天也没个动静,就这一句话。
“唉!”她坐起身,“明天再去找玉龙说说情!”
秦淮如说道:“嗯!”
“我去问问!”
“你去?不用你去!”贾张氏矢口否决。
“一个寡妇上门求情,让人看笑话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玉龙什么人,能看上你?”
“你赶紧想办法弄点吃的给棒梗送去,棒梗正在长身体。”
秦淮如心酸苦楚,泪水湿了枕头。
“甭委屈!”贾张氏说道,“一大爷接济你的白面别藏着了,给棒梗送去。”
半晌没有回应,贾张氏问向秦淮如。
“听到没有!”
“没了!”
“十斤白面!说没就没啦?”
“傻柱的饭盒没给我了,咱们家哪里够吃。”
“他不是答应给你五块钱吗?也没啦!”
“现在用了,过年怎么办,你不是说给孩子们置办两件新衣裳吗!”
“哦!我说置办就置办啊!那事没让你干,你也没少干吧!”
“......”
秦淮如没再说话,假装睡去。
贾张氏把气都骂完了,这觉也就睡过去了。
次日,她早早就去找了鲁玉龙。
“玉龙啊!”贾张氏一副可怜惜惜的模样,“棒梗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唉!”贾张氏感伤了起来,“没了棒梗,我是觉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
“我的棒梗啊!可苦了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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