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那儿放马,先是有一个人经过,过一会儿就来了好多人,要我献马。”妙安不安,“公子,是不是我又闯祸了?”
“没有,闯祸的是他们。”炫妙回答。
两人回到丞相府,已经是深夜,炫妙把两匹马放在自己住的小院,摸着它们的头,笑说一句:“祸水。”两匹马,不但没有生气,还高傲的扬起了头。
炫妙夜里睡得不太好,整个梦里都是太上皇那句,“记住,你姓南宫。”
是以,第二天起来上朝时,精神不佳。
花丞相看他脸色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叫他上马车,在车内又问了他伤势如何。他一一作答。
许久不在京都,上朝的规矩可还记得?花丞相问。
“记得。”
“那便好,你是武将,错一步,便有起异心之嫌。”
炫妙低着头,不再说话。
“唉,且忍耐几日,早些回去西边去吧。”花丞相叹息道。
“是。谢丞相指点。”炫妙没有抬头,天又还不亮,花丞相看到不他的表情。
早上起来时,神七觉得神清气爽。丝毫感觉不到,昨天一过,有多少人在惦记她。
当然,最念她的还是那个,被她坏了好事的秦雨柔,那件事在衙门入了档,想必那秦小姐,也没有空这么快报复她。
“不知,那个小青会不会有事。”问心仿佛自言自语。
瞧瞧,瞧瞧,又来了。
今天分明是快乐的一天,没有忧虑,没有烦恼。但是总有人想给您找点事情做。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神七揶揄它。
“唉,我就是说说嘛,想到那秦雨柔阴狠的样子,怕她是有苦受了。”
“呵呵,所以呢?”神七问,“我没有给她机会?路可是她自己选的。”
“要不,再给一次?”问心试探。
“你去给呀。”神七白眼狼王已经是练成了。翻白眼毫不费力。
两人叽叽咕咕的在心里拔河拔了小半个早上,就见甘草从外面回来了。
“小姐,清水阁里有人过来说,又有人来拿昨天的药,还是那个价格吗?”
“啊,当然,她要几份?”
“一份。”
“就这个价格……”
“是,”甘草刚要转头。
“等等,是哪个来买药的?”神七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