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是喝口水的意思。
女人年纪不大,长相普通,上身围着麻衣,将海螺壳当茶杯,装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达亚伦看也没看一把接过将水灌进喉咙里来,接着咳嗽了几声,“你……你是谁?还有我……我这在哪?”
由于语言不通,根本没人听的懂他说的话。
达亚伦又喝了几口,将海螺还给女人,自己则蜷缩起来。
紧接着,他的耳边传来一阵诡异的歌声。
“是你在唱歌吗?”达亚伦吓得跳了起来,看向女人。
女人瞟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女人皱着眉,再一次看向达亚伦,她竟听懂了这个外来者小孩说的话。
她摇摇头,继续说出了陌生的语言。
这次达亚伦听懂了,“你是说这里是你的部落。
而我是经历了海难,你们的战士发…现了……并将我救了下来。。嗯……所以我是你们首领的战利品?”
达亚伦有些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间带有乡土气息的帐篷。
女人这时抬起黝黑的手臂抓住他的身体,说道,“如果你想逃离这里,一定会被那些人杀死的。”
这里是一个土著人的部落,也就是说这里是没有经过殖民的岛屿。
但也应该接触过像我这样的外来者,如果我想活下去,应该找他们的大祭司冕下?
达亚伦不再奇怪为什么听不懂女人的语言,却能听懂她说的意思。
也许这里离诺德尔之森不远,可以让我短暂的运用赫克托斯血脉的力量。
女人取来一张石质面具,平放在他面前。
达亚伦没有拿起,只是起身问,“我的衣服呢?”
女人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几个原始人的战士走了进来。
他们好奇的观察这个外来者。
石质面具像是某种祭祀用品,是部落土著都会制造的东西。
它大约成人脸大,对比于别的面具它要更加大一些。
女人见几个人进来,便用手指示意道,“你该离开了。”
达亚伦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自己现在光着屁股,身上所以的衣服都被扒光了,除了盖了一件草裙,他整个身体都赤着,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几个土著男人见这小孩,皮肤洁白无比,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心里不禁想着,“这就是外来者和我们族群的区别吗。”
忍着羞耻心,达亚伦走出帐篷,身边一个土著人一边跟他说话,又一边比划,要达亚伦戴上手中的面具。
达亚伦点了点头,然后戴上土著女人给的面具。
“这里还是一片净土,没有遭受战争洗礼,也没有被帝国主义殖民扩张……”
里德一行人上岸,有感而发的进行议论。
“你说那个布里格曼的男人还会追来吗?”
“一定不可能的,我们都是侥幸在风暴中存活下来的,那个怪物就算想要追上我们,也不可能在大海里活下来……”
“这并不一定,说不定他在欲情故纵,就等着我们找到诺德尔之森,然后将其摧毁。”
众人想起马克变成怪物的模样,也不经意的打了个寒颤。
“老大……你说我们还能找到殿下吗?”
里德笑笑也不回答。
亚平宁半岛犹如一只伸入地中海的长靴,意大利帝国有足足七千五百公里的海岸线,西面是第勒尼安海,东面是亚得里亚海,海岸线上点缀着许许多多岛屿,如珍珠一般撒落在狭长的海岸线边。
连绵成月牙形的海湾,热哪亚港坐落在其中。
一个衣着黑色礼服的男人看着灾厄进行中的大海。他摘下礼帽,将它放在胸前,并用右手在胸前点了四下。
画了一个虚幻的十字架。
这时海风随风扑面而来,带着浓郁的海腥味道。
这人正是马克布里格曼,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戴娜.布里格曼。
“爹地,为什么妈咪会死……她为什么要自杀?”
马克沉默了一秒,叹了口气说,“因为梦想,但终归是我的原因。
是我不够强大,没能保护好你们母女,抱歉……”
他隐约能听见太平洋的对岸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以及北面的法兰西战场,那里大概已成一片废墟,百姓居无定所,有无数像戴娜这样年龄的孩子失去了父母。
战争总是声势浩大,且杀戮不断。
“人类总是为了利益而相互斗争,不能再拖下去了,要让神祗降临世间,并建造规章秩序,这样才能构建美好的未来。”
“为此我将献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