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一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护士姐姐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框子。
吴阿姨把我放在那张床上,我有些不愿意,吓的“嗷嗷”叫,吴阿姨笑着说:“一会儿就好啦,不是很疼。”
吴阿姨很强硬的把我放在床上,然后那个护士拿出一个喇叭形状的网兜子,把我头罩起来,然后吴阿姨跟护士一起把我四肢爪子按住。
我就感觉到自己被拿捏了,那个医生把我脖子上的毛扒拉开,然后拿了一支注射器过来,我吓得“嗷嗷”大叫。
想挣脱,可是抓子被按的死死的,根本不让我又丝毫挣扎的空间。
紧接着,我脖子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感觉到浑身有些麻。
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顿时没了知觉,我舌头都麻的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甚至眼珠子都转动不了。
好像是给我打了麻药。
吴阿姨和护士松开了我的爪子,看着我的样子,笑个不停,说:“这下动不了吧。”
我看着医生拿着各种工具,然后在我身上开始一通操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来是折腾的差不多了。
护士把我头上的网罩子取掉,吴阿姨把我抱起来,放进包里,跟医生打过招呼后,把我背着,骑车回到家。
吴阿姨把我抱出来,放在沙发上,看着我一动不动,她又笑着说:“麻劲儿还得个把小时才完全消散,到时候动手术的地方,你会感觉到一点点疼,但是千万不要去舔伤口。”
她嘱咐完后,找出来一个网兜罩子,罩住我的头,这样我的头就不能转到身后了,吴阿姨估计是怕我舔伤口。
她又把之前装我的那个铁笼子拿了出来,放在客厅的电视剧旁,把毯子跟猫粮和水弄好后,把我放了进去,然后出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直到身体全部能动,我松了口气,终于恢复了。
可是身体某个部位传来阵阵疼痛,让我坐卧不安,好一会儿,一股倦意袭来,我便睡着了。
吴阿姨晚上回来,我才惊醒,她来到笼子旁边看了看我,见我无精打采,她笑着说:“没事的,疼一阵子,一会儿就好啦!”
她把我从笼子抱出来,又放进了杂物间,又准备了猫砂盆吃的、喝的,她说:“你有伤不能跟它们住在一起,怕你们打架,现在就在这儿住几天。”
我还好奇,怎么吴阿姨不把我关在猫房间里,原来是对我的伤口有顾虑。
我在这个杂物间待了几天,头两天伤口传来的疼痛,让我坐卧难安,每次尿尿时都异常难受,第三天后疼痛感逐渐减轻了,又过了两天似乎是好了。
吴阿姨把我头上的网罩也取了下来,把我放进了大房间,吴阿姨走后,还嘱咐我说:“不要跟它们打架。”
我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黑猫阿宝和狸花猫慵懒的躺在拐角处睡觉,其他的猫有不少我都不认识了。
以前跟我不太对付的大黄猫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被领养了,还是被吴阿姨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