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九千兴奋得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傻笑，
更主要他发现修炼神龙功到九龙绕身的诀窍，如果分裂出九个神识，那就可以控制九条小龙，把这些小龙都通过度入他人体内，然后在修炼，就能达到事半功倍，这样，岂不是很快将神龙功练成大成？
卓九千将体内小龙分成两条，然后通过神识将两条小龙重新修炼到两尺多长，再无进展，他就试着将一条小龙度给脑瘫儿小石头。这一次，他没有晕倒，只是在度出一条小龙时候，他头眩晕一下。看到自己没有晕倒，卓九千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只是看到老院长在远处正在望着自己，卓九千才强耐着心头的兴奋。
随后的一个多月，小石头毫无意外，竟然康复了。道恒和芳姐这次都变傻了，这接二连三的奇迹都让他们深入梦中一样。只有老院长盯着一脸兴奋的卓九千，似乎瞧出端倪。乘卓九千回房间的时候，老院长跟了过来。
“卓九千，你怎样看这件事？”
“老爸，看什么事？我困了，准备睡觉了。”卓九千担心老院长逼问。
“我是说接二连三，三个脑瘫儿康复的事情。”老院长绷紧了脸。
“好事情啊，孩子康复了是好事情啊。”卓九千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眉开眼笑。
“那你没感觉意外？脑瘫儿也能康复，你说这是不是医学奇迹？”老院长恨不得给卓九千几个暴栗，竟然对他也不说实话。
卓九千傻傻地看着老院长好一会，才说道：“你这一说是啊，以前的脑瘫儿都夭折了，为什么这三个康复呢？”说着，一脸疑惑。
“哼，卓九千，你糊弄得了别人，可别想糊弄我，你说，这三个小孩的康复是不是因为你？”老院长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卓九千看着老院长好一会，一脸平静，可是心里波涛汹涌，良久，他说道：“老爸，我练出气功了。开始只想着气功可以治病，就试着，结果把小木子治愈了。也就接着给小板栗和小石头治疗。”
老院长看着卓九千很久，竟然没有兴奋，也没有诧异，好像去了很远的地方，或是在想很悠远的事情。
“是神龙功？”
“嗯。”
“那你帮老爸也看看，我的病可有治？”
“老爸，你有病？”卓九千惊讶地看着老院长。不像有病啊，还是红润的脸庞，还有着小老头的矍铄。
“帮老爸把把脉吧？”老院长似乎放松了，表情不再紧巴巴的。
卓九千不会把脉，但是担心老院长，怕他真的有什么病隐瞒不说。他还是上前，拿着老院长的手腕，虽然不会把脉，但是还是能够感觉脉动吧。
老院长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岁月不饶人，他每天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又活了一天。他每一天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机在消失，尸气在增加。
“你能闻到我身上的那股味吗？”老院长平淡地问一句。
卓九千心里却是惊涛骇浪，竟然摸不到老院长的脉动。听到老院长问话，他掩饰内心的惊慌，很是平静地吸口气。一股淡淡的臭味若隐若现。卓九千再深吸一口气，那臭味一下子进了五脏六腑，他险些呕吐。
老院长轻轻地把手从卓九千的手里抽出，淡淡地说道：“你听说过活死人？”
卓九千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老院长，担心一句话后，老院长会倒下。他清楚地知道那个臭味，是死人的味道，孤儿院死过很多人，一些在夏天死去的人，都散发这个味道。
“我年轻的时候听都没有听过活死人，可是等到我师父坐化时，他告诉我一件事情，说他人生最大的缺憾，就是错过了张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