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称呼！”
常青：？？？
什么称呼？
裴董？
难道要叫裴贱人？
“回公寓。”
常青“哦”了一声，顶着封墨随时可以将他杀死的目光，开始发动车子。
到了公寓外，常青见封墨迟迟没有进公寓大楼，抿了抿唇，“封总，您不上去吗？”
封墨抱臂，不说话，依旧还是能将他杀了的目光。
常青叹了口气，行吧，他就装哑巴！
封墨开了车门，一只脚落地时，他略有些迟疑。
常青很警惕的盯着他，看着他走进公寓大楼，吁了口气。
程素正在洗澡，在封墨进公寓的时候，并不知道。
他隐约听到卫浴间有歌声飘出来，拧了下眉。
明明心里一片糟乱，却是在听到了她的歌声后，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部都消失无踪。
程素想到刚刚陈姐打来电话，通知她已经定了她出演莎拉的角色后，心情特别的好。
“咔哒——”
她裹着浴巾出来，却是惊住了。
“你——”
程素急忙又退回到卫浴间，将门用力关上，仿佛站在卫浴间门口的男人并不是她合法的丈夫，而是一个流氓。
封墨脸色又一度沉了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五分钟，我在外面。”
程素眨了眨眼睛，听着脚步声彻底的消失不见，她小心翼翼的将卫浴间的门打开一道缝隙，向外看了一眼。
快速的换了一件衣裳，走出去。
封墨正在抽烟，青色的袅袅烟雾遮住了他脸上的所有神色，有些缥缈，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子低气压，却是让她不得不提起百分百的戒心。
“坐。”封墨指着他对面的位置。
程素手里握着手机，并没有在她对面坐下，而是向着大门口走去。
封墨：……她真的把他当流氓提防？
程素在门口站定：“我觉得这个位置就挺好。”
封墨站起来，“行，你要是想要站着谈的话，那就站着谈。”
程素：？？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怔神儿时，封墨已经向着她走去。
他长的高，来到玄关的时候，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更显得狭小。
她用力吞了口口水，正准备避开一段距离，封墨的一只手却是直接落在她的头侧，阻挡了她想要再逃避的念头。
程素瞄了一眼头侧的这只手，眸子微微眯了眯。
“你到底想要谈什么？”
“知道裴宣吗？”
程素拧眉，那个很热心的爸爸粉？
看着她的眼睛，封墨就知道她是知道的，但，他想要知道她会不会坦然的回答。
程素拂开他的手，“你大半夜的抽风来这里，就是想要跟我谈裴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