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红绿灯，封墨抬眸看去，轻呵一声。
程素颦眉，“很甜蜜，你凭什么讥讽？”
“先不说共同吃一支冰淇淋是否不卫生，就说这么狗的男人，这女人嫁给他以后，绝对没有什么幸福可言。”
“幸福不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女人就是肤浅。”
程素瞪着他，嘴唇动了动，又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他去争辩这些。
吵得正开心，甚至有些神清气爽的封墨突然就撅起了眉。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扫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却听程素冷声道：“注意安全，别自己找死，还要再拖一个当垫背。”
封墨猛踩油门，又突然踩刹车，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即便有安全带，程素也觉得脑子被折腾的有些五迷三道。
“有意思吗？”
“只是踩错了而已。”
“好一个而已。”程素真想直接给他两个字——呵呵。
两人又不约而同的沉默，不过，好在马上要到茶楼。
此时，茶楼包间内。
阮斯楠不停看着时间，阿文整个人的感觉也非常的暴躁。
“楠哥，程苏苏该不会是在骗你吧？”
“别胡说八道。”他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心里也是担心的很。
不过，就在他准备拿手机联系程素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与阿文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掩饰的希冀与激动，互相对视了片刻，确认穿戴合体，这才站起来，迎接封墨。
即便阮斯楠自认长的异常的帅气，是所有女人眼中的国民好老公，可是，在封墨走进来的那一刹，他身上的气势就完全被压制下去。
“封总。”
阮斯楠的笑容充满了讨好，更准确的说是狗腿，程素在心里鄙夷了一番，便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封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动作洒然的坐下。
程素实在是不愿意看阮斯楠那张渣男脸，却又不得不坐在封墨身边。
封墨淡声道：“你先出去。”
程素：“？？”
“出去。”他从程素上车，整个人就很不耐烦，似乎是吃了炸药。
程素研判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包间。
外面等候的女服务员看到她出来，领着她去了旁边紧挨着的包间。
她想着，眼不见心不烦，而且，那天也的确是跟封墨聊了很多，他若是想要故意给自己添堵，也没有必要见阮斯楠。
拿出手机，正准备看看MN的股票涨势，她突然无比清晰的听到了封墨的声音。
“这份合作案，其实一开始就已经被PASS掉了。”
她愣了一下，走到墙边，这才发现，说好了这茶楼私密性很强根本就是屁话。
这个包间跟旁边的包间分明就只有一门之隔。
想到这一层，她不自禁的想，封墨突然让她离开，是不是看出来她无比讨厌阮斯楠的那张脸？
阮斯楠急忙开口：“封总，我也是第一次做投资，所以，如果哪里不妥，你可以点出来，我会斟酌之后，让彼此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