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
“我被迫点头的婚姻又跟谁要公平去?”
她依旧答不上来,但心底倔着,“所以我不是一直在照顾你?”
“紧紧是照顾,任何佣人都可以。”男人面无表情。
知恩蹙了眉,他就是非要她忠贞不移的了?果然是霸道惯了。
而她也不依不饶的一句:“佣人难道还可以让你睡么?我可以照顾你,可以陪你上……”
话说到一半,总觉得哪里不对,傅知恩没再说下去了。
南聿庭另一手也撑在了玻璃门上,“你也没把我照顾到足够好。”
他启唇:“我现在就不舒服。”
说着话,他略微欺身过来,轻轻蹭着。
傅知恩在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脸色变了变,不太自然,又想从他禁锢中走出来。
可他不让,又强调了一次:“我明天出差!”
也就意味着会很多天没办法得到满足。
“你不是带了叶敏么?”她略微气哼的一句。
男人轻轻括拢眼眸,“我去碰别人,你愿意?”
“我愿不愿意你都碰过了!”
南聿庭不会对着她说他很忠贞,也不会说他很干净,只道:“看来我对你不够卖力,让你觉得我还有精力野外觅食?”
话音落下,他终于深深攫住她的唇,从一次一次的浅啄,到一点一点的深入,一下一下变得热烈而纠缠起来。
握着她腰肢的大掌也不自主的将她揉进怀里,想要得更多。
傅知恩不得不承认他除了眼睛外真的各方面都足够完美,连吻技都越来越精湛了,她根本抵不了多久。
尤其他总喜欢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很痒。
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的手指停在她嘴唇上,冷不丁的问了句:“初吻给了谁?”
知恩睁开眼,略微沉沦而迷离的眼神,也因为他的问题而微微惊惧的模样。
她不知道,她此刻唇畔柔润嫣红,像刚淋过雨的樱桃,又像一刻极致红宝石,令人心动。
这么完美的柔唇,他描摹过无数遍,却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那个问题也就莫名冒了出来。
而她此刻的眼神,让南聿庭无端想到了“沈澈”两个字。
原本空茫的眸子都暗了暗,启唇,“嗯?给了谁?”
他重复着,嗓音很沉,很浓厚。
傅知恩不知道蜻蜓点水的吻算不算初吻,也不知道意外之下被碰走的吻算不算初吻,所以她回答不上来。
因为大学时,她的唇,被沈澈碰过,是不小心的。
以前从未回想,这会儿忽然被问得心虚。
果然么?
南聿庭定定的捕捉着她的任何表情,一想到他一直钟爱的唇被人碰过,心上像被狠狠划了一道。
强烈的占有欲受到了攻击,握在她腰上的力道重了重,更是冷声:“还爱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