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封看出了真相，但是他识时务的没有拆穿。小猫猫的脾气可不太好，若是惹炸毛了难哄。
侍者恭恭敬敬的推下去，卯亦清有些好奇：“他们是智脑编辑出来的数据，还是真人的精神体？”
“数据可没有这么灵活。”顾泠封浅啜了口红酒：“太多人沉迷于全系世界了，所以便衍生了在全息世界工作的岗位。”
猫猫百无聊赖的看着水晶落地窗外的美景：“这里虽然还不错，但是不至于让人沉迷吧？”就这？
顾泠封笑而不语。
菜品很快就送了上来，顶层的灯光较为昏暗，每张桌子上都点燃了蜡烛，看起来颇有几分浪漫的意味。然而当其中一个主人公成了专心干饭的猫猫后，那点浪漫便瞬间烟消云散了。
顾泠封看似优雅的切着肉排，实际上却将可爱猫猫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桌子上全是现实中难以吃到的山珍海味，每一道菜都选取星兽身上最鲜嫩美味的部分进行烹饪，味道也和现实中的一模一样。
因为并不是真吃，所以卯亦清放心大胆的喝了酒，然后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
呸呸，这是酒？这么垃圾也叫酒？
她怀疑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因为对面男人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享受。
行吧，原谅他们没见过好东西，可怜的星际人。
“现在你知道他们沉迷于全息世界的原因了吧。”顾泠封夹起一块薄如蝉翼的星兽肉：“这是s级星兽的里脊肉，如果不是全息模拟，联邦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这辈子都没办法品尝到它的滋味。”
“而复制食物味道，仅仅是全息世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功能。”
听了这番话，卯亦清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既然全息模拟可以复制现实中的一切东西，那岂不是也能复制自己那些拍卖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