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找到杨昭时，杨昭正在河边看一群人跳舞。
从几岁的孩子，十几岁的少年，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到头发花白的老人，都跟着节奏明块的音乐起舞。
不说跳的好坏，但这份悠闲与融洽，确实让人心安。
不过就是那些年轻女孩们，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太少了些。
是因为他们太穷了吗？
总感觉又不是。
“昭哥。”刘莽喊了一声。
杨昭回头看向来人，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说话吧。
“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哎！”
两人走进一家快餐店，点了两份盖饭。
刘莽忙到现在，确实饿急了，埋头扒饭。
早上就没吃饭，杨昭也有些饿了，但是没像刘莽一样不顾形象。
杨昭没开口，刘莽也不敢说话。
杨昭也没想好如何开口。
所以各自吃着面前的饭。
“我身上出了一些事情。”杨昭思考了一阵，开口说道。
“我脑袋里突然多了很多信息。”
“但我还是杨昭。”
“以后会有些改变。”
刘莽静静听着这些，没有着急开口，杨昭也摸摸等待着。
许久之后，刘莽才开口说道：
“我老家有个老道士，我们要不去找他问问？”
杨昭一愣，但迅速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试探他。
刘莽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是谁，哪里来的老家。
另外老道士的说法，是在怀疑他杨建国占据了杨昭，这却是事实，他也不知道道士有没有用。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杨建国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者，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信仰什么。
“你老家在召唤师峡谷吗？”
刘莽被问的愣住了，随即一脸复杂。
两人又陷入沉默。
杨昭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一起去理个发吧。”
“好。”刘莽抬头看着眼前一脸笑容的杨昭，仿佛那个杨昭又回来了。
两人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一家小小的理发店。
那些灯火通明，音乐爆响的美发店，他们不敢去，怕给不起钱。
店主是个老头，头发花白，行动缓慢，但是动作十分利索。店面也打扫的十分干净。
刚进店面，杨昭感受到一股窥视，心底泛起一丝警惕。
但确认对方没有恶意后，将警惕降级为防备。
“老板，两个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