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
出国是高校间最为火热的一件事！
随着一根根电线杆前聚集的学生越来越多，大家也是纷纷讨论了起来。
“真的假的？这个女同学是清北的？托福和GRE居然考了和？现在居然还要免费办培训？教大家如何考托福和GRE？”
“啧啧啧~~~别说，还长得真漂亮！这个名我报了！不管真假，能看看美女也是好的啊！”
“对！对！对！快记下电话，回去我就给她打电话，让我先听听声音好不好听！”
“咦？这不是我高中学姐吗？她叫方云，那时她的高考成绩，可是咱们临江市的状元！真学神美女！”
“真的假的？这个名……我报定了！”
“……”
显然，随着王衍小广告的发出，再加上方云本就是临江学生圈的名人，很快便已然有人记下了号码，蠢蠢欲动起来。
而此时的王衍……
早已骑上了自行车，高唱着，“我是一棵韭菜！菜菜菜菜~~~”
向着城南方云家飞奔了回去。
免费？
呵呵！
多么纯真的年代啊！
他们又岂会知道，免费才是最大的付费啊！
……
回到方云家。
显然，此时的方云多少有些焦头烂额了。
家里的电话早已被打爆！
幸亏之前王衍教了她一套官方发言，这才止住了无数痴男想要煲电话粥的冲动！
然而。
尽管如此。
方云家的电话依旧在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地响起。
直到日暮西山，此时方云家的电话才渐渐的少了起来。
接过王衍递给她的一杯水，方云再也顾及不了淑女形象，‘咕咕’的猛灌了一大口。
实在是口干舌燥了！
随即，又是满眼骇然的看着王衍道：
“小弟，真没想到，居然真有这么多人报名！”
“你也……”
“太厉害了！”
“只是，这免费……咱们也不挣钱啊！”
“免费只是获客的渠道而已，等于是打开了流量入口！”
王衍倒是用手帕帮方云擦了擦汗，继续道：
“你想想，这群牲口……呃……这群同学，在听你几堂课后，发现讲的还真有用，恐怕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免费听下去了！”
流量？
什么意思？
显然，这个新词还是方云第一次听到。
然而。
不重要了！
她毕竟智商不低，对于王衍的话也是一点即通，随即也是点了点头道：
“我明白了！”
“那……姐，天色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还得给我老爹烧晚饭呢！”
看了看天色，王衍倒是笑道：
“记得明天一早点，去临江大学的五百人阶梯教室上课哦！”
“好的！我记住了！”
方云亦是微笑着点头道。
王衍：“……”
多少有些郁闷了！
随即很是不确定道：
“你就真不打算留我吃个饭？或者送我一下也行啊！”
“想的美！快滚吧！”
方云美眸流转，狠狠的剐了一眼王衍，随即又是小声道：
“送你到小区大门口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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