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骇,情急之下,急忙拉我入怀。
关心则乱,爷爷留下的箱子怎会有害我之物。
德伯惊愕之余,眯着看向箱内,里面最上层有封信,熟悉的字体众人皆知。
爷爷走的时候,就预知这个箱子会因我的体质提前打开,所以信上交待众人,无论谁打开箱子都要注意,这箱子里有护我之物,太小我承不住,只有岁左右一年内刚好,一定要我在箱子旁边吸收那一束佛光。
看到这里,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却也因这封信而心情翻涌,知道爷爷走的时候,已预知自己不一定回的来。
“娃子,有没有不舒服。”大伯担心的问道。
一闪而入的亮光过后,身上除了暖烘烘的,似乎没有其他不妥之处。
大家看我摇摇头,便把目光又放回了箱子里。
粗糙的黑皮箱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几本德叔们熟悉的陈旧笔记,是爷爷那么多年看宅遇到的问题与处理的经验。
笔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玉佛吊坠,刚才那束光应该就来自这里。
其他再无一物。
德伯取出玉佛,缓缓戴到我的脖子上。
一瞬间,仿佛暴晒许久的千斤巨石压下,热浪滚滚,不堪其重。
“大伯,好热,好重,我快受不了了。”
瘫倒在地的我,面色通红,汗水直淌,痛苦的满地打滚。
“快取下来,他还受不住。”
众人大惊,祥叔着急的要上前摘下我脖上的玉佛。
德伯赶紧制止道:“宋叔不会害他的,这玉佛我见过,是历练天的开光聚气才取回的,他的体质必须要过这一关。”
大伯看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心疼不已,双手急的直搓,却也只能任由我满地打滚扛这一关。
等大伯帮我换好衣服,哄我入睡时,已然过了两个多时辰。
“娃子睡着了吗?”
待大伯落座,祥叔急切而轻声的问道。
看到大伯点点头,当下叹了一口气。
“娃总算扛过去了,这段时间多给他补补。这孩子小小年纪却受尽了罪。唉!希望咱们能找到逆天改命的东西,否则,老宋家再无下一代、、、、、奇娃子也、、、、不说了,宋叔捡咱几个,又教咱们识文断字,这恩咱们怎么也得还,奇娃子是咱们的希望,也是咱们知恩而报的守护对象,咱们、、、、、唉!”说着说着,一向理性睿智的德伯红了眼眶。
众人皆被触动,在场谁都受过我爷爷的恩。若不是爷爷物质补贴,估计没有谁能撑过那些饥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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