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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降生,亲情(2 / 2)

“你说我又不是文化人,没读过几年书,咋取名呢?还有你姓什么呢?这有两个老人,两个都没得文化,老榆啊,你说咋整呢?”

吴丘抱着孩子在榆树下自言自语地来回走动,榆树似乎也陷入沉思般安静。

突然,吴丘好像灵光闪过。

“没有姓,那就跟老头子我姓,姓吴。没有名字,没有名字,没有名字。既然没有名字,那就叫吴铭,现在不就有了名字,老头子我没文化还是会起名的,哈哈,老榆,你说这名字怎么?小家伙,这名字你喜欢吗?”

榆树有恢复风吹树叶摇,似乎想要落下叶子庆祝,可惜叶子都被狂风骤雨打落完了,只掉落了几片,飘飘然的落在老人的附近。

小孩听到,不,现在应该叫吴铭,听到吴丘起的名字,向老人伸手,咿呀呀的说道。

老人见状,高兴不已。

“小家伙,你也喜欢这个名字吗?老榆啊,你别薅头发了,再薅就秃了。”

吴丘拍了拍榆树,眼看天已经黑了,走到屋里,很快听到锅碗碰撞、做饭、热水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婴儿的咿呀声,还有老人粗放的笑声。

家家户户都在起锅做饭,街道上有下班回家的人群还有车辆,透过窗户,是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共享晚餐的喜悦之情。

吴丘晚餐后,吴铭也吃奶饱了,老人将小孩放在婴儿床里,为孩子穿好纸尿裤、盖上被子等,慢慢地收拾餐具,整理摆放好。

来到婴儿床边,坐在床上,摇着婴儿床,哄着吴铭,不一会儿,小吴铭就睡着了。

吴丘手依然轻轻摇着,看着睡着的孩子,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就这样,直到很晚,城市四野都只剩零星灯光和长明的路灯,此时,老人也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

城市,村落,四野都放下了惊惧和繁忙,在冬日的沉静中休息。

……

时间来到五年后。

如今的吴铭已经六岁,因为条件限制,并没有上幼儿园,过几天就可以去就读小学。

“爷爷,我是不是要读一年级了?他们说,一年级的学生很讨嫌,专门欺负人。还有,读一年级了,爷爷还送我上学吗?来不来接我放学啊?”

吴铭扫完庭院,趴在吴丘的腿上,抬头天真无邪的望向吴丘问道。

“当然要送小铭上学,爷爷还会提早去接小铭哦,小过几天去学校要听老师的话,不许打架,好好念书,知道吗?”

吴丘摸着吴铭的脑袋,满脸慈祥的叮嘱道。

“好!”

转眼天过去,吴丘老早的起来,准备好早餐食材、书包等,带着吴铭洗脸、做饭,然后爷孙二人关上院门,去往附近的静行小学,只见一个佝偻的有些瘸拐的老人牵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加入了早上去往学校的人群中。

就这样,吴铭开始了他的求学之路,也是认知世界的起点。

求学之路是艰辛的,也是枯燥的,但也是幸福的,更是有意义的。

就如:

“爷爷,我被好几个人围在墙角打,他们打得我好痛,我用尽力气才跑了......”

七岁的吴铭哭啼啼的向吴丘哭诉着,吴丘一边给吴铭擦泪,一边安慰,第二天去给吴铭找回了场子,也教导吴铭要勇敢的面对挫折。

岁那年,吴铭勤劳吃苦的精神,被老师表扬,这不回家门还没进,就听到声音了。

“爷爷,爷爷,我得奖了,老师夸奖我了,还给我颁发奖状。”

十四岁那年开始,为了考进市重点高中,拼命学习,不看喜欢得动画片了;也不去街角巷子里钻了;更不去山丘上捉蛐蛐、逮蚂蚱了。那两年,时间过得枯燥,但充满了意义,让吴铭成功考进了市重点高中,不负吴丘的期望,也圆了吴铭人生的第一个小目标。

求学之路,唯有身健方可行之。吴丘带着吴铭锻炼,老人在旁严厉监督,一丝不苟的要求完成所有的锻炼项目,跑步,越野跑,游泳,引体向上等都是家常便饭,而且按章生活,军队模式的作息生活习惯。

于是吴铭放在高强度学习中,依然健步如飞,神采奕奕。

生活,不只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假期,是吴丘带着吴铭去捡拾垃圾、做零工的时候,从一开始的害羞、讨厌,到最后的自觉、自愿、积极,这是心态的变化,也是成长的标志,更是懂什么是生活的表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悲欢离合。

那天,老榆树不再落叶,也不再响动,只是叶子在一夜间枯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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