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奥义,鬼斩!”在幽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使出了最后一招将慎的魂刃击落。
幽一定是一位可靠的战友。
劫见势不妙,赶忙与远处的罡换位,影奥义的诸刃已经施放,飞刀被阿卡丽用苦无拦落。
“够了,劫,你快走!”阿卡丽从慎身后迈出。
劫稍加思索,扭头化作一道残影而去,慎正要去追,却被阿卡丽拦下。
“抱歉,慎大哥,你不能……”阿卡丽拦在门口,皎白的银月穿过她清丽发梢,漏到慎的眼中,而后者眼中血丝漫布。
“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母亲与你的暗影之拳称号!”慎长叹一口气,在屋内狠狠地捶了桌子坐下。
阿卡丽在慎面前永远都是那么幼小,就好像…就好像他是她的一个哥哥,她从不敢对他有什么反抗,因为慎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着想,她没有任何理由反抗。
阿卡丽也挪步到桌前坐下。看着慎大哥毫无表情的面具,她内心有些恐惧,是害怕与他的决裂,她没有任何理由与慎决裂,就像刚才说的。
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真理如此,内心的真实想法总要盖过陈旧的至臻名言。
“劫跟你说了什么?他都蛊惑了你什么?”慎诘问道。
在慎眼中,阿卡丽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是妹妹,是个只能被保护、没有,也不能有自己想法主见的——亲人…
“够了,别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慎。”阿卡丽还是说了出来,心跳得剧烈而无律。
慎看着她,就眼前的这个女孩,暗影之拳——阿卡丽。
沉默,房间内烛光清冷。
这一刻,时间真是缓慢。
屋外虫鸣悠悠,萤火星星点点,死寂一般的世界,有趣。
“你是什么想法?”慎平静得可怕。
“如果均衡真的如你所说,为维护万物平衡而生,那我们教派内部的平衡呢?你难道没看到那些拿钱做事的忍者吗?
他们就是最大的暴徒,而我们居然还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告发他而忍气吞声,平时甚至还要笑脸相迎,就因为他是元老级人物吗!?”
阿卡丽大声说着,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叫他们滚出均衡教派?你可是暮光之眼啊。”
“天真!如果一切事物都像你所想像的那样美好与单纯,那我们均衡教派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慎从背后抽出魂刃,他拂拭着魂刃上丝丝血迹。
魂刃在得到精神强化后,亦可作忍者钢刀使用了。
“哼呵,我天真,我只看到你的孱弱,不敢追随心之所向,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剧?”
“我不想与你谈论这些。劫已经迷途不返,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慎摆摆手道。
“呵,你好像很关心我。”
“当然,因为暗影之拳可不是一个分不清是非的人。”
“那好吧,暗影之拳真让暮光之眼你失望。”阿卡丽看着对桌的慎,将曾经的鬼武姬拍在桌上。
“这是干什么。”慎不解。
“没什么,只是物归原主,因为…,好吧,我不喜欢面具。”
沉默——
面具是去年阿卡丽生日那天慎与大师兄凯南一齐送她的生日礼物,那是她的成年礼,意义重大。
如今,完璧归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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