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他女朋友。”
万茹紧紧盯着屏幕。
“女朋友？”
姜书华上下打量她。
对方水晶的最后一丝血皮消失，屏幕中央跳出“胜利”二字。
万茹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抬头认真看向这个话很多的医生。
一身白大褂，长得挺斯文，就是脑门有点秃，一看就是个喜欢瞎操心的。
“干嘛？不能姐弟恋啊？”
她呛道。
她的外表在三十岁上下，看起来会比顾京年长一些。
“可以可以，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姜书华又问。
“关你什么事？问这么多。”
万茹不耐烦地看着他。
“没有，我这里查询到顾京只有一个妹妹叫顾婷，还在上学，不方便过来帮他签字，你如果是他比较亲密的人，顾京也同意的话，我可以破例安排。”
姜书华找了个有些蹩脚的理由。
其实字早就都让顾京的那个房东签了。
闻言，万茹又上下看了他一眼，磨了磨牙。
“我不是，总行了吧。”
“什么意思？”
姜书华挑眉。
“我不是他女朋友，但是你也没机会，你太老了，不是我的菜。”
万茹一脸嫌弃地说。
姜书华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才岁，哪里老了？”
“都秃头了还不老？你不就是想泡我吗？别做梦了，我不是你能得到的女人，我属于顾京。”
说到顾京，万茹硕大的眼睛里面迸发出了狂热的神采。
脑子有问题，不是疯子就是妖怪。
姜书华下了定论。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妖情局举报看看，顾京走了进来。
“姜医生，你在这里呀，我还在找你呢，我想问问你，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院？”
顾京觉得他没必要一直待在医院里做什么医学观察，他早就没事了，妖怪的身体恢复能力强得很。
姜书华想了想，正要说话，床上的万茹突然跳起来，乳鸟扑林般冲向顾京，埋进了他的怀里，把他撞得一踉跄，差点摔倒。
“呜呜呜，顾京，你可算回来了，这个医生是个流氓，他，他他他调戏我呜哇啊！”
大眼睛说哭就哭，尖细的嗓音哭起来也很尖细，柔柔弱弱的，格外惹人怜爱。
顾京僵住了。
姜书华也僵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姜医生，你……”
“我什么都没做！”
姜书华吓呆了。
“万茹，怎么回事？”
顾京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怀里的女人软得不像话，体温有些低，但抱起来刚刚好，还有一股馨香直往鼻孔里钻。
万茹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张漂亮的脸哭得梨花带雨。
“我刚刚坐你床上玩游戏，他一进来就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还言语调戏我，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说完，她又把头埋了回去，还蹭了两下。
软香冷玉在怀，顾京有些不知所措。
他定了定神，握住她的肩膀，刚想先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出来，门外突然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李悦站在那里，一脸冷气，地上掉了个正往外渗水的热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