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检测出寿命？”
“暂时不行。”
他们一问一答。
与这件办公室离了几面墙的检验室内，顾京昏迷不醒地躺在那里，一个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曼妮拿着手术刀，往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伤口立即流出血水，但很快自动止住，伤口上被切开的肉自动贴合，慢慢长出新肉。
“好厉害，才分钟，跟没切开过一样。”
掐着秒表的研究员胡笑一脸惊叹。
“这就是妖怪的复原能力，如果我们人类能够拥有，一定能救更多人。”
曼妮说。
“听说妖怪能活岁，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知道深市妖情局吧？”
“当然知道。”
“那里关着只老妖怪，都岁了，前阵子逃出来，幸好又被抓回去了。”
这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忽近忽远，震得顾京脑壳疼。
他勉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正想看看自己在哪里，突然感觉脑袋一疼，接着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
他们居然对他使用电击。
“他有意识？”
胡笑一惊，跳了三米远。
“怕什么，只是被电击的自然反应，赶紧记录数据，你看，这就是妖纹，他是水妖，所以是蓝色的。”
曼妮慢条斯理地说着。
顾京咬牙切齿。
老子是上古大妖白鲸的后裔，什么水妖！给老子放尊重点！
但是他无法挣扎，剧烈的电流通过他的身体分多钟后，他们终于放过了他。
顾京躺在实验台上，头发全烧焦了，身体还在不自然地抽搐，睁开的眼睛全是白仁。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胡笑小声说。
“他是妖怪，会吃人的，现在还留着他，是为了好好研究他，对人类做贡献，你可怜他做什么？”
曼妮不以为然。
试验台上的顾京很快再次陷入昏迷，什么都听不到了。
如果没有意外，他可能会被一直困在这个地方，一直到研究所的人觉得他没有了利用价值，或许他还会被做成标本，被世人围观，那是他作为妖怪存在于世纪的最后价值。
这就是顾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最后记忆。
成绩不好，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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