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变窄,爬起来和走路一样方便,几分钟之内,他们就爬了十几米。
胖子不由咋舌,说道:
“还是这位小哥脑子转的快,这下我们可以在压成饼干之前,先跳楼自杀,免的受那皮肉之苦。”
王富贵笑嘻嘻的说道:
“本少爷还是觉得和闷油瓶一起陪夹成饼,血肉相连的好。这十几米也摔不是啊!还要受两次罪。”
张麒麟“闭嘴!还记得棺材里的盗洞吗?”
吴邪“你是说——”
接下来,他们俩的对话,王富贵也没听太懂,索性就不听了,继续和胖子打屁。
然后,他们从最外头一直往里爬。到十几米深处时,张麒麟示意他们过去,看到头顶的青砖上,有一行血字:
“吴三省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解连环”
吴邪“这...这人是谁?为什么又说我三叔害他?”
张麒麟“这个解连环也是考古队的,就是手里捏着蛇眉铜鱼,死在珊瑚礁的那个。”
吴邪“啊!”
王富贵“你先别乱想了!既然他能出去,我们也可以,没时间了。”
他们不知爬了多久,中间休息时。
胖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二十年前还好好的,现在这么危险,小哥,你不会领错了路吧?”
王富贵立即反驳道“这不可能!除非——”
张麒麟接过来,说道“有人把生门的记号调动了,我们可能进的是死门。”
胖子也纳闷,问道:
“会不会阿宁发现我们没死,又来暗算我们?”
王富贵摇了摇头,说道:
“闷油瓶对古代墓室机关的了解堪称一绝,几乎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脚,更何况阿宁这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妞。”
张麒麟看吴邪一直在介怀刚才的血字,给他分析了一下情况。
胖子也跟着分析,但,他说的更像聊斋。
王富贵也说自己会做法事,出去后可以给三叔驱驱邪。
被道士和胖子一打岔,他反而不纠结了!
胖子“我这后背怎么那么痒啊?小吴同志,道士,你们痒不痒?”
吴邪“有感觉,不过已经不痒了,墓里湿气重,可能是过敏。”
他又看了看王富贵。
“没痒过。”
掀开胖子的衣服,看到莲花箭划过的伤口都长出白毛了!
王富贵“胖子,你多久没有洗澡了?”
胖子“洗澡,这个是比较私人的问题,我不方便回答,怎么了?”
吴邪“你背上都发霉了!”
王富贵“不对,这是——”
胖子“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王富贵“过敏了!没事我带了过敏药膏,这就给你搽搽。”
胖子“你们城里人真讲究,下次带副扑克牌,我们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