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肩行走，听着小青打趣说自己着急了。
斑苦笑摇头，他的确不想小青误会。
但自己也是真正出于本心，不想让孙瑶卷进来。
如果放在前世他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解释的。
“对了，有件事困扰我千年，能不能帮我解惑？”
小青突然脸色变得郑重看着斑道。
“说说看。”
斑已经接受了心中的选择，自然不会把小青当做外人。
“就是……”
小青支支吾吾有点扭捏，“就是，你前世结过婚取过老婆吗？那是什么感觉？”
在小青看来，凡人一世百年斑又生的如此俊美，完全没理由不娶妻。
听到这话，班明显露出一丝尴尬。
他前世娶老婆？这不闹呢么？
当然斑也没直接回答，而是道，“为什么这么问？”
主要现在斑，不再是以前的斑。
以前或许他可以没有任由负担说出实情。
但接触现代人思想和知识后，好像一辈子没结婚的人在现代，叫什么‘光棍’，‘绝户头’之类的，反正不怎么好听。
小青低头走着神情低落。
“我姐姐，为了那个无用之人，宁愿放弃修行，也要找到他的转世，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姐妹相处千年，难倒还比不得她跟一个凡人相处几个月？”
一想到许仙那个无用之人，小青就满身寒意。
斑想了想组织措辞，缓缓道，“我啊……前世受因果牵扯，加上血脉中的缺陷，以及后来一个不是人的人暗中引导。”
斑说着要是苦笑摇头，“我被仇恨和偏执影响一生，别说娶妻生子，前世我杀过的女人，比我见过的都多。”
小青听得一愣，有些心疼的看着斑，“看来你比我强，是有原因的。”
“哈哈哈……说来也奇怪，前世的我不管做什么事都以自己为中心，善于利用别人的纯粹的执念，善用利用人内心的黑暗。”
说到这斑似是自嘲似是后悔，“想不到最后到死，却被人利用……”
小青看着斑的脸色，说这些事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更多是苦笑。
“所以，你问我前世有关感情之事……我实在是回答不了你。”
“好吧，看来还得问孙瑶。”
斑不想气氛如此沉重，转头看向小青打趣道，“当然，如果你问我怎么杀女人，我有经验……”
小青：“……”？？
当然斑杀的女人，都是忍着并不是凡人妇女。
二人一路行走，周围一片寂静。
“唉，看来暂时是无法解开心中疑惑了。”小青微微失落。
斑却想到了一个方法道，“既然不明白，何不亲身尝试一番，从别人口中得知，哪有自己亲身感受来得实在？”
“有道理啊！”小青豁然开朗道。
“要怎么尝试，从哪里开始呢？”小青说完有期待看向斑。
“不知道。”
斑实话实说道，“我不是没见过，而是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不过你就不同了，你可以仿照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