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你知道吗？”
灯光灰暗的地下室里。
林凡坐在椅子上，开始审问黄鹤。
黄鹤脸色苍白，瞳孔骤然缩小。
见他这个样子，林凡心中顿时有了确定。
阿雅失踪的事，果然和黄鹤有关。
“阿雅失踪了，你就凶手，我说的对不对？”
林凡微眯着眼睛，进一步瓦解黄鹤的心里防线。
黄鹤闭口不言，像是在否认。
林凡冷笑，拿出手机，找到监控视频，递给黄鹤。
“不要再否认了，我已经找到你的证据。”
“阿雅的失踪，和你有关。”
“你遗弃并烧毁的那辆汽车，也被我们找到。”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者说，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当林凡放出视频，放出被烧毁的汽车照片时，黄鹤就已经快要崩溃。
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彻底败露。
他想不明白，自己做的这么隐秘，抹去所有线索。
为什么还会被人发现，并且这么快被人找上门来。
“你不是警探。”
黄鹤看向面前的神秘人。
确定他不是警探。
没有警探会像他这样藏头露面。
“你是他派来杀我的？”
一句肯定，一句反问。
黄鹤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
林凡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黄鹤话里的意思，果然背后有人。
“不对，你不是他派来的人，你到底是谁？”
黄鹤反应极快，瞬间否定自己。
眼前的神秘人来自另一个势力，他绝对不是那个人的手下。
“能独立做出并改善黄博士飞行器的人，果然聪明。”
林凡轻轻鼓掌，由衷赞道。
换做一般人，肯定会被吓得六神无主。
然而，黄鹤却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不得不说，他的心理素质，还有智商，都是优越于常人的。
“我的确不是他派来的人。”
“我找你调查阿雅失踪的事。”
“车里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她到底是谁？”
“阿雅是活着，还是死了？”
林凡没有多余的话，直指事件核心。
阿雅从失踪到现在，人不见人，电话也打不通。
迄今为止，只找到一具被烧焦到，无法辨认身份的女尸。
阿雅的情况，直到现在还是一无所知。
仿佛人间蒸发。
如果阿雅没死，现在又在哪里。
“还有一个问题，背后指使你做这件事的人，是不是秋山？”
林凡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都是直指事件核心。
黄鹤渐渐冷静下来。
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神秘人手下逃脱。
看着地下室里，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飞行器。
黄鹤叹息一声。
“你想不想听个故事？”
林凡眉头一皱。
黄鹤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反而要讲故事。
这倒是有点意思。
按照心理学判定，他已经破防。
黄鹤见林凡沉默，也不等他说话。
索性放开一切，自己坐在地上，自顾自的说起来。
故事的内容不复杂。
大致讲的是两个同窗好友，一起读书，一起创业。
他们携手合作，一起研发飞行器，和体能增强药剂。
那时候，他们拿了很多投资公司的钱，开办公司，建立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