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的弹幕在直播间划过。
徐可欣捡起卡片，卡片的背面是一串的电脑二进制编码。
这时，一个梳着油头的胖子走了过来。
手上拿着电脑，将卡片上的二进制编码输入进制转换器中。
很快，这一串数字变成了六进制的一串编码。
胖子指着编码道：“这是很古老的电报语言。”
“幸好以前我在部队待过，正好会破译，翻译过来的大致意思是：山鬼，狈向你问好。”
“哟，谁叫山鬼？”
胖子眨了眨自己贼兮兮的眼睛。
捕捉到徐可欣的目光后，扭头便将目光看向了摄像头。
随即咧嘴一笑：“这办案还搞直播。”
“是托大啊，还是纯煞笔？”
“山鬼是可欣直播间的一个观众，肥龙，好久不见。”
莫冰寒检查完尸体，抬起摸过尸体的手就跟胖子握手。
胖子点头一笑：“这起案子有点意思的。”
“不过你们不用查了，凶手我已经确定是死者王长青的大儿子。”
“不过具体点来说，王长青只算得上是一个工具人，这是一起典型的完美犯罪。”
屏幕前，杨凡来了兴致。
“完美犯罪从现实角度上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再精密的犯罪过程，也难免留下蛛丝马迹。”
“这起所谓的完美犯罪，应该只是钻了法律的漏洞吧？”
徐可欣赶忙将看弹幕的手机递给胖子。
胖子看到杨凡的弹幕，乐得咧嘴一笑：“聪明！”
“法律只是国家安全体系中的一环而已，就相当于是游戏里的处罚系统。”
“但在黑客界有句很经典的名言：再完美的系统也有漏洞。”
“王长青一案的原理很简单，王长青作为一个百亿富豪，年事已高，几个儿子为了争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
“而王长青的大儿子则是以为王长青不会分给他家产，所以一怒之下弑父。”
屏幕前杨凡若有所思，当即发送弹幕：“所以你指的有意思，则是有人让王长青大儿子误以为他老爸不会给他分家产，是吧？”
“这么快就猜到了！”
肥龙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杨凡的反应速度之快，纵使是他也赶到有点意外。
杨凡则是继续道：“先前你说了完美犯罪，说明那人并没有直接参与，只是利用了王长青大儿子的性格缺陷。”
“类似于有人跳楼你在旁边说了句你有本事就跳这种，就算他真跳了，你也不会受到法律追责。”
“或者更高级一点，对王长青大儿子使用心里暗示。”
“只要让他意识到自己得不到财产往后的日子会过得很惨，弑父的想法就很容易产生。”
看完杨凡的分析，肥龙连连点头。
“不错，厉害呀小伙子。”
“国内心理学方面一直都没有系统化，更谈不上应用了，你居然连怎么应用都说出来了。”
一旁，徐可欣罕见的替杨凡说了一句话。
“山鬼刚刚帮助警方破获了少女连环杀人案，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实力还是有的。”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
肥龙说着，伸出自己的胖手揉搓了一下。
“不过更有意思的是，王长青这起案件，是狈组织送给你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