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是真皮的。
别看他上辈子身家不菲,豪车也有好几辆,但这种老爷车还真没玩儿过。
汽车启动,声音远没有后世中发动机声音那么柔顺。
有点像老太太喝水呛到了,断断续续的。
杨厂长在后排拍拍何雨柱肩膀,笑道:“小何,现在是不是特别感谢我?”
“嗯?”
何雨柱回头,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我感谢你个鬼啊!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要不是你好心办坏事儿!
兄弟现在就已经是单身男青年了!
杨厂长脸上笑容渐渐凝固。
他以前和何雨柱没什么交集,但毕竟经常出入后厨的小食堂吃小灶,所以也算有个印象。
以前的何雨柱很轻浮,很表面,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看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
可现在?
他在笑,却分明又感觉出他不在笑。
人的表情,是需要靠内心城府支撑的。
何雨柱什么时候变得有城府了?
“谢谢杨厂长。”
何雨柱转过头,声音中明显没有任何诚意。
他相信,杨厂长绝对能感知出来。
果不其然,杨厂长眉角挑挑,忽然对上午的决定有了些许犹疑。
从刚才何雨柱怒怼李庆喜的事来看。
他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走一步,想三步,把李庆喜脸打得啪啪响,又完全不必担心被报复!
“难道上午,他不是一时冲动?”
杨厂长看着何雨柱的后脑勺,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
.......
娄家,住在一个两进的小四合院里。
前院是炼钢厂另外一个领导居住,后院则住着娄书记一家。
后院庭院收拾得干净整齐,窗楹下去年过年时的剪纸色泽淡了许多,却没完全掉下来。
小小一样东西,就能看出人家的生活品质。
普通老百姓过年买的都是最粗糙的剪纸,狂风一扫正月十五都熬不过去,就被撕扯碎了。
娄书记这样的领导之家,贴的都是用油纸染色的剪纸,自然结实许多。
“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地方就好了!”
何雨柱心里暗暗感叹。
他很想离婚后搬出来,远离秦寡妇,远离恶邻,远离是非。
但这个世道,房子基本都是国家分配。
想挪窝太难了。
走进厨房,他开始快速收拾食材。
“傻柱!你可得好好做!”
许大茂走过来倨傲道:“要是因为你菜做的不好,惹恼了我未来老丈人,影响到厂子里批钢坯,你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