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时候,她走的很干脆。 敢爱敢恨,她一向是这样的性格。 整整四年,他没有一点她的消息。 然而再见她时,她一手挽着丝毫不逊色于他的男人,另一手牵着一只可爱小包子,笑的如璀璨的星辰,她教小包子跟他打招呼:“睿儿,叫叔叔。” 身旁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笑意浅浅,温柔似水。 他胸口一窒,才明白他一直都没有释怀,嫉妒让他几乎发狂,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