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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里的朋友(1 / 2)

“该死!又睡过头了。”

我急忙翻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就往洗手间跑。简单的洗漱一番就摔门而去了。这个月再迟到我可能就会被开除。

说来也奇怪这几天总是在做梦。梦里啥都有,五花门的。每次到公司的时候同事们都说我黑眼圈很重,还经常被调侃说我昨晚没干好事。有时候真的感觉心好累。

我叫李井二十六岁,现在某电子厂里担任一个小组长。最近公司里的订单很多,所以每天要忙的很晚才回家。本来就心身疲惫的我还总是被自己做的梦给影响。办公区域不算大,除我之外还有其他几位组的组长。大家都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而我却还要为昨天没写完的报表重新写一份。正当我忙于手里的工作时一个声音叫起了我。

“李井,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其他同事的目光也投向了我这边。这是科长的声音。他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就挨着我们办公区的旁边。我在想会不会是昨天线上的产品出了问题来找我麻烦来了。我有些忐忑的推开了科长的办公室门。

“科长,您找我。”

“哦!是小井啊!”科长刚坐下抬头,拿起茶杯啜了一口放下。“你最近工作不在状态啊!”

科长年纪不大刚三十出头。他高鼻梁眼窝很深,颧骨微凸。时常会找下属们问一些线上的事,专挑毛病。而且对事不对人,同事们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

“额!我……”

“行啦!我知道这几天的订单量大,熬一下就过去了。等之后我批你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科长站起身,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像昨天那样质量部的一直在找我。”

我低头:“对不起,我会去调整的。”

科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如果在出现这样的问题你自己知道怎么做吧!你下去忙吧!”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想‘如果再出现问题你自己就卷铺盖走人吧。’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年轻换一个工作又何方,他在吓唬谁呢!

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给线上的员工布置产能,减少不良。顺便在灌输一下安全和卫生这方面的事宜。这几天可不能偷懒了,我要多在线上转转。回到办公室中,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就变黑了。我伸了伸懒腰望上办公室里的挂钟,时间是晚上九点了。

我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资料,准备回家。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早已走光。要不是想保住自己的工作,我也想下早班了。

公司离我的出租屋有十七公里。我从公司出来,顺着地上的人行道来到外面的电瓶停车场。我掏出钥匙骑上自己新买的电瓶车驶离公司。对我来说一天最轻松的时刻就是在下班的路上。

马路旁边的绿化树和路灯一根根的从我身后划过。途中也有不少鸣笛的私家汽车从我身后一啸而过。迎面驶过来的汽车开着远光灯照的人看不清路,让我不得已减慢了速度。当然我也不着急回家,我认为这个速度刚刚好。

我漫不经心的在路上骑着,心中却若有所思。如果回去今晚睡觉还是会做梦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做梦吗?等回到家我要上网查一下怎么解决这件事。在我想的出神时,我后面的一辆电瓶车按响了喇叭。我缓过神来,像后看了一眼似乎挡住了他的路,便靠着路牙边骑。随即后面的电瓶车加了马力从我后面超了过去。看来对方是嫌我骑的慢了。

我又加足了马力向前。晚上刮起了阵阵微风。让人不经觉的有些凉意。骑过几个路段前面便灯火通明了。那是一条小吃街,每天的这个时候人们都络绎不绝的。这边打工的人比较多所以来吃饭的上班族也不少。而我住的地方就在这条街的背后,与前面不同这里安安静静。通过曲长的小巷拐了两个弯便到了我的住处。这里并不是小区而是民宅。之所以选择住在这我想只有两个字‘便宜’。

回到出租屋,我用手按开了电灯的开关。房间只有二十个平方大,除去桌子、床、和衣柜基本没有多大地方可以走动。我二话没说的就走到桌上的电脑前。电脑旁边放着一束小的盆栽和一张上学时期的照片。

打开电脑我便在百度上搜寻着有关于梦信息。浏览器跳出来的都是有关梦分解或寓意着什么。看了好久,从而我也得出两种结论。梦它也分有意识和无意识。有意识是指人在梦境中能够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并且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去解决梦里的一些繁杂琐事。

举个例子当你在梦里遇到被坏人追杀的场景时你本能的反应就是跑。但如果你知道这是自己的梦时,你可能会想办法。去处理这些人和事,甚至你能在梦境里通过自己的意念,凭空变物,像神一样的存在。反之如果你在梦里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那么最后很可能会被吓醒。

网上还说梦可以看到未来。虽然这东西并不科学,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去相信。还有不少网友评论提到它们自己做梦的亲生经历。当你在梦里被人追杀时而且你还很清醒,试图通过自己的意念变一些东西来对抗时,想将它们消灭。然而你发现这些都没有用,你必须马上醒来。因为在你睡觉的旁边肯定有什么东西或人在戏弄你。

看到这里让人突然明白好像是这么回事。我想到了不久前睡着时我梦到一个大蜜蜂在蛰我,我用手挥来挥去就是赶不走。最后被蛰了一下,好家伙当我醒来发现是床边的蚊香烫了我的胳膊。事后想来是我睡觉的时候手垂到地面。

那么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必须提高警惕将这些梦魇一扫而光。带着这个除梦魇的信念,我去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

这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夜空中月光洒在黑色的大地上。远处蝉鸣一阵一阵从漆黑成排的杨树中,随风传入耳际;脚下是窄路盖,成直线延伸,一直与远处成排的杨树相交。两边则是大片大片的秧田,蛙声没节奏的在田里乱叫。

顾海肩膀背着好几个“y”型的黄鳝笼。他蹲下腰,搬开几束秧苗,将黄鳝笼浸没在田里。这些就是他赚钱的工具。那时一个黄鳝拿到小街上去卖也值个好几块呢。

对于他来说现在的目的就是挣钱取媳妇。他相貌并不出众,但为人正直老实。今年已经二十出头了,同村的都是十六七岁结的婚。想到这里就有一个无形的压力在他的身上。他是个孤儿从小父母死的早,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如今爷爷三年前去逝了,现在奶奶的年龄也相当大了,走路迟缓眼睛还看不清。家中的大小事物也就理所当然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走在窄路盖上。盘算着,一边想着明天可能又有不小的收获呢,一边用双眸在寻找合适位置。因为他好几天没在这片地带下笼了,这也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的。

正当顾海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时,前面有一个白色物体好似浮在秧田里。

“那是什么?”

他不经说出了心里想的话。白色的物体看不真切,他揉了揉眼睛走了上去。走近一看那是一张白色的脸,脸以下的位置大概都浸没在田里了。

顾海当时就面无血色,脑袋后面的头发都快要树起来了。他愣了一会,随后反应过来似的拔腿就跑。就连他肩膀背的黄鳝笼也不要了。

很快回到了家中,家里很黑。顾海关上门,拴上木桩用后背抵在木门上。回想着刚才那张白色的脸浮在秧田上,那个人肯定死了。对肯定死了。很可能是被谁杀害抛在那里的。

‘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奶奶。’顾海走了两步又定在原地了。‘奶奶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在吓住她老人家怎么办。不行啊,不能打扰她。’

此时,顾海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走到房门旁边拉亮了电灯,又来到了桌边,拿起桌上的海碗倒了半碗茶。就近坐在旁边的木凳子上。

房间被黄色的灯光填满,表糊的桌子看样子有些年头了,正对门口。桌的后面是长方形的调台,横放在屋内后窗的正中心。调台上面放着晚上吃剩下的红烧小草鱼。一两只苍蝇偶尔会落在上面,接着旁边放的些干净玻璃杯,和一台老式收音机。屋内的四周贴满了墙画,画上有西方的救世主、也有东方演讲的领导人、还有骑着马的元帅等等都是伟人;靠近出口的正门两边放的些农作工具,什么锄头铲子抽水泵的都有。

顾海呆呆的坐在凳子上,若有所思。他想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村长呢!他会怎么处理呢?以村长平时在大家面前爱表现的性格,他肯定会给村民一个说法。就算找不到说法也会硬加一个说法,让事件圆满化。那么这样一来秧田里的尸体,他查出凶手还好要是没能查出凶手肯定会编个理由合理化吧。这么一来当天晚上只有顾海和尸体有过见面,那么村长会不会间接的认为他顾海就是那个凶手呢!如果真这样别说结婚了,可能连命都不保。即使他逃跑能保住命,恐怕连名声也不好听。

“不行啊!……”

顾海嘴里喃喃。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

“糟糕,黄鳝笼还在那里。”

他急忙取出木栓打开门,只得重新回到那片另他映像深刻的秧田去。之所以回去那时因为在这个村子里只有顾海下地笼。

从家里出来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顾海又来到了熟悉的地方。他走在路盖上,探着脑袋左右环顾。深怕被别人发现,那样在人前怎么也说不清了。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尸体旁的黄鳝笼,并将笼子一一套在肩膀上。

当他捡起最后一个黄鳝笼时,尸体动了一下。这一幕正好映入了他眼帘。

顾海下意识的向后一缩,那样子像及了受了惊吓的小猫。怎么回事莫非他没有死,如果真是那样就没有人怀疑我了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顾海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他光着脚踏入秧田,脚丫子像踩屎感一样陷入泥土之中。慢慢靠近尸体旁,他弯腰伸出一根手指放到那张白色脸的鼻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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