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栋紧攥着拳头，浑身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激动。
因为这件事，为他的研究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
“老师，您明白了吗？”
余思颖见老师情绪激动，微蹙双眉。
她大概摸到了一个边儿，可还是有些想不通。
枯槁的手往膝盖上一拍，程国栋精神抖擞：“没错，其中的原因我想明白了！”
不过，有些问题他还是想不通。
例如道德经中，究竟蕴含着多么庞大信息量，才会让华智冰分析到崩溃？
而这个问题，显然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恐怕只能等他们自己，对道德经展开更深入的研究了。
不过依照他对道德经的判断来说，这件事恐怕并不容易。
想到这，程国栋紧接着看向秦宇，满眼欣赏：“秦道长，你真的很优秀！”
闻言，秦宇淡笑着摇头：“至于程老你的第二问，小道无需回答了吧？”
“答案都在诸位心中，只是各位不愿去相信罢了。”
“小道哪怕能呼风唤雨，也无法强行改变各位独立的思想。”
“更何况，各位是否相信，也讲究一个缘字。”
“道教讲究随缘，再多的，我也不便多说了。”
秦宇一番话说完，程国栋再次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理解了道德经将华智冰搞崩这件事。
但是对于卦求雨，还是质疑的态度。
毕竟道德经搞崩华智冰这件事，还有理可寻。
而卦求雨这种事，他压根就没道理啊！
这其中的原理无法解释，他就不敢轻易相信。
而这其中的原理，大概只有秦宇自己知道吧？
程国栋眉头一皱，张了张嘴，想直接问问秦宇。
但他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事，应该已经牵扯到道教的一些秘密了。
他们又不是道家子弟。
随便打听这种事，未免显得太无礼。
他毕竟活了六十多年。
哪怕没有详细了解过道教，也能猜到其中的一些规则。
“各位如果没有其他事，小道便先行离开了。”
秦宇见程国栋没什么要问的了，起身准备离开。
下午他还要军训，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里。
见状，程国栋带着余思颖等人送他离开了校长室。
直到秦宇走了，程国栋才长舒一口气，若有所思的对着其他人问道：“你们说，道教究竟是个怎样的棕教？”
“这样的棕教，怎么就没落了呢……”
说到这，程国栋的脸上浮现一抹可惜。
今天跟秦宇接触了这么一会儿，他突然就对道教产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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