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妙计?
说来听听?”
马岱当即感兴趣地问道。
一旁的马休、张绣,也伸长了脖子等着。
“咱们现在并微将少,不能和他们强拼。
以我估计,现在城外的两千骑兵只是小意思。
等韩遂收到消息,很可能有数万大军围城,到那个时候,咱们的日子才不好过呢。”
马超不仅没有说自己的计策,反倒是以一种吓小孩的口吻说道。
“那怎么办?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伯父借兵吧?
如果是伯父的话,应该有办法的吧?”
马岱果然中套,急忙提议道。
“不急,这也只是一个猜想而已。
究竟会不会打起来,还得另说。
再说了,如果韩遂真的全力来攻,父亲恐怕也难以抵挡他的兵威啊。”
马超咬了一口手中炖的稀烂的肘子,而后含糊的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
马岱急了。
“二哥,且坐下。
大兄既然如此平静,自然早有对策。”
马休冲马岱摆了摆手,安慰道。
“徒儿,你莫要卖关子了。
现在城外的阎言当真是吵闹无比,天天都来叫骂,夜里也不消停。
长久以往,榆中军民士气必定下降,甚至叛乱也不无可能。
徒儿,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作为团队中的唯一一个成年人,张绣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安心,师父。
还是三弟了解我。
叮咛啊,你武艺是不差,但这养气的功夫,还得多跟三弟多学学。
说话之前,多想想,这样才不至于说出口之后,遭人讥笑。”
马超抹了把嘴,将手中的肘子放下,打了个嗝儿这才说道。
“我看哪个敢笑我?”
马岱一拍桌子,怒视周围。
顿时那些舞女都被惊得跪地瑟瑟发抖,挤作一团。
“哈哈,大兄你看。
我说的没错吧?”
马岱得意地笑了起来。
“都下去吧。”
马超无奈地斥退了舞女,歌舞既停,厅内也安静了下来。
“我已经派人去知会父亲了。
凉州汉夷混居,大汉积威已久,所以这才让咱们忽略了夷人的存在。
事实上,凉州之内,羌族、匈奴等夷人的数量,至少是汉人的三倍。
别看现在韩遂风光的很,但要是这些夷人联合起来,就是十个韩遂绑在一起,也根本不是对手。”
马超饮了一口酒,只觉得并不过瘾。
这个时候的酒水,有种微微的苦涩,至于酒精度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就连一些现代的功能饮料,都比这个要劲大。
要不是有点酒味,还真就跟喝水没什么区别了。
“徒儿,你这说法,倒也新颖。
但你可知,这些你所谓的夷人,之间的矛盾,并不比与我汉人之间的浅。
千百年来,争夺良田牧场,不知接下了多少深仇大恨。
想要将他们联合起来,何其之难?”
张绣笑着摇了摇头,认为马超的见解太过幼稚。
“哦?那师父以为,这些夷族人,争斗的本质是什么?”
马超不慌不忙,笑着问道。
“这个……
良田、牧场、水源、牲畜……
自然是为了生计。”
想了想,张绣回答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马超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