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旁的张栓,瞳孔里发着红光,面目狰狞,张牙舞爪,一步步逼近郝尴尬。
耳边的啾咪随即说道:
“主人不好!那狐狸精附身到他身上了,你快闭上眼,剩下的交给我!”
张栓带着满目狰狞,步步逼近着,郝尴尬即刻闭上眼,随后身体便不受控制了起来,从手指到全身发出金光,戒指上冒着刺眼的紫光,张栓迅速移步到郝尴尬跟前,双手手指长出了锋利无比的指甲,上下挥动着,郝尴尬一跃而起,翻了身,来到其身后,随即用带着戒指的左手,拍了一下张栓的后脑勺,见其扑通一下,瘫倒在地上,渐渐的,从其眼中散出三道黑气,又一下扎进井里。
郝尴尬也缓过神来,见师父倒在地上,双腿双脚成字形排开,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随即忙的前去搀扶,见天光晴朗后,背着张栓匆忙离去。
来到家中,郝尴尬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将张栓抱上床,焦急万分的问着啾咪:
“师父怎么会这样啊?啾咪?怎么救救他啊?”
啾咪在其耳边道:
“主人,天意难为,师父就剩一口气了,我也无能为力,他被狐狸精勾走了魂魄,要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他活不过一秒。”
张栓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满目无神,嘴角微微颤抖着,郝尴尬见状立刻上前问道:
“师父!您还好吗?”
郝尴尬贴近张栓的脸颊,随后听日颤颤巍巍的说:
“徒儿…我快不行了,我走了给我埋在屋后的菜地里,哪里有一块石头,向下挖三尺拿出金针盒子,好好保管…看病救人,多行善……”
话还没说完,张栓便断了气,安详的闭上了眼,郝尴尬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脸颊,虽说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在郝尴尬心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情意不舍,思绪万千。
此刻,即便有再多的不舍之情,也都无济于事了,生死有命,只能顺其自然了,郝尴尬起了身擦了擦眼泪,从衣柜里取了一身新衣服给张栓换上,随即拿着铁锹来到屋后的菜园内,果然,在靠墙角处有一块青石板,四周杂草丛生,掀开石板,郝尴尬拾起铁锹,拼命的挖着,一会儿功夫,挖到半米深,却被石头样的东西挡住了,仔细挖了半天,才发现是一口石头做的棺材,原来张栓早已给自己准备好。
用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开棺材板掀开,发现里面有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三指多宽,一扎多长,想必是张栓说的金针了吧,郝尴尬想着,随即将其揣在兜里,此刻太阳已经冒了出来,郝尴尬忙的将张栓背出放至棺材内,盖上盖子埋上土堆,取了黄纸,拿了香,跪地地上磕了几个头。
正午时分,郝尴尬来到院内,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又将金针放至堂上,焚香跪拜之时,突然放有金针的盒子无故打开。
郝尴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见盒子中一根十里米的发着金光的针缓缓升起,随后在屋内来回穿梭着。
郝尴尬慌了神,忙的问啾咪,半天没有任何回应。
正在这时,那针直直得穿过郝尴尬的心脏,随后变成一道紫光钻进左手的戒指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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