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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君臣生嫌隙(1 / 2)

?走在路上,马佛念说道:“今天大将军可真的将魏帝给惹怒了。”

陈庆之看了看身旁深情注视着自己的元慧君,道:“为了慧君,庆之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元慧君将头靠在陈庆之的肩膀上,略带忧伤地道:“这些日子里,哥哥他整个人都变了。每日里总是与安丰王、临淮王、济阴王等人为伍,日常政务都要询问他们,夜夜歌舞,**声色。有一次,被我撞见,他正与一群混身**的宫女们嬉戏**,我真心奉劝他,却不想他恼羞成怒,将我软禁在嘉福宫里,不得出宫一步。他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陈庆之道:“权力这东西,有时候真的是很可怕。”

马佛念又插嘴道:“大将军有没有想过自己现在的处境?”

陈庆之道:“今天这一闹,看来想通过他从建康获得援军是不可能的了。”

马佛念摇摇头,扫了眼元慧君,对陈庆之道:“将军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险境地。您有没有想过,前些天我们从荥阳归来,他为何托辞生病不愿意见我们?所谓功高不赏,将军的地位已然太高,他根本拿不出更象样的官位爵位来封赏将军了。生病只不过是托辞,心里面实则是对大将军心存忌惮了。这是佛念后来经过一番思索,才想到的。”

陈庆之疑惑地道:“功高不赏,震主身危?”三个人都停下脚步来。

马佛念道:“是的。”他将陈庆之拉到一边,避开元慧君,悄悄地道,“将军您的功劳早已超过他自己的了,而今日您又看到了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带走了他不愿让您带走的亲妹妹,您觉得您这车骑大将军还当得安稳吗?”

陈庆之听了,不觉心中一凛:“那你说该怎么办?”

马佛念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取而代之,为这一方之主,然后发动所有能发动的有生力量,隔河与尔朱荣相抗,伺机过河取河北,战并州,成不世功业。”

陈庆之连忙摇头,这是他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何况要杀的那人是他心爱之人的哥哥,教他如何下得了手啊。“这万万不行,万万不行!”他低着头,努力不让几十步开外的元慧君看出端倪来。

马佛念惋惜不已,深吐一口气,道:“那么将军只有一条路可选了。还记得当初攻下睢阳的时候吗?”陈庆之点点头,马佛念继续道:“当时他封将军为徐州刺史,希望您去开辟徐州东部疆域。改日您不妨旧话重提,提出要带兵东去徐州就任,并经营那里。如果他同意了,那将军就可以离开洛阳这是非之地,远离危险,而且在徐州,要想联络建康方面,也会更方便一些。”

陈庆之对于这一条建议,他倒是深以为然,决定找个机会,尽早跟元颢提及,以便于能尽早脱身离去。

夜晚的金镛城里,陈庆之思绪万千、坐卧不宁,他一个人独自走了出来,踏上了宣阳门上的城门楼。从这里向南极目望去,洛阳城里,灯火通明,照亮了上方的那一片天空。他静静地看着这一番景象时,仿佛依稀能听到那车马喧闹,人语鼎沸。

多么繁华的都城啊!陈庆之暗自感叹。但它的繁华和雄伟后面,却深藏着太多可怕的东西,就好象一颗璀灿夺目的夜明珠,时常会招引来无数只贪婪的魔爪一样。元颢宛自沉溺在自己的销金帐中,不能自拔,却没有去深思过,黄河的北面正有一只看不见的魔爪正要缓缓伸过来。而陈庆之已经不愿意再陪元颢玩下去了。而等这只魔爪伸向洛阳时,洛阳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陈庆之正自凭栏凝思,元慧君跟了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陈庆之转过头来,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怎么也出来了?”陈庆之轻轻地问。

元慧君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抬头凝视着他,美丽的脸庞上依然留存着一丝没有凋谢尽的天真烂漫,令人不敢去轻易地伤害和破坏。“我去你的房间找你,可你不在,所以我想,你肯定就在这一带了。”元慧君轻声细语地回答,吐气如兰。

“天气开始热了,蚊子多了,你还是早点先回去吧,我等下就来。”陈庆之不无心疼地说。

她显然很喜欢他担心她,笑着道:“那我在屋里被那些蚊子欺侮,你也不来管管,却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吹凉风?不行,我才不要一个人回去。”

“好吧,那咱们一起回屋去,给我讲讲到底是哪只蚊子欺侮了你。”陈庆之扶着她的香肩,两个人一起借着幽暗的光线走下城门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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