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港台言情 > 庆之的野望 > 三十、君臣生嫌隙

三十、君臣生嫌隙(2 / 2)

在房间里,在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现在,你知道是哪个蚊子在欺侮我了吧?”元慧君歪着脑袋说。

“嗯?”陈庆之一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

“你难道没有看见现在就有一只超级大的蚊子在欺侮着我么?”元慧君吃吃地笑着。

这下子陈庆之明白了,故意发出嗡嗡地叫声,向她扑了过去,她格格地大笑着,躲避着。两个人吵闹着,纠缠着,四目相对,鼻息相闻,呼吸急促。一种美丽而迷乱的原始冲动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倒在了狭小的床上,翻滚着,撕扯着,头发凌乱,衣帽掉落在地。他们象**的动物一样,在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里寻找着甜蜜的食物和水分。他们挥汗如雨,**着,喘息着,演绎着自古以来男与女之间永远不会停歇的对话和战斗。

情爱就象一声暴风雨,袭来时风狂雨急,散去后风平浪静。等风浪平息之后,元慧君带着绯红的脸颊和甜美的笑容,进入了梦乡。陈庆之抱着头,倚在床头,侧过脸,静静地看着她那温柔的睡姿。

夜静极了。他蹑手蹑脚地起身,走到窗下桌前,挑亮了灯火,展开笔砚,写起信函来。他要给两个皇帝写信,两个截然不同的皇帝,一个是大梁的老皇帝萧衍,一个是大魏的新皇帝元颢。

给大梁皇帝萧衍,他要写一封信,告诉他这里的危险处境和自己捉襟见肘的兵力,希望能尽量派大军来接应自己。

而给大魏皇帝元颢,他也要写一封,因为他知道,想再次在宫中见到他,太难了。即使见到了,恐怕也难免为某些问题,起了争执,不如写信,更能说清楚事情。他要请求元颢,准许他前去徐州赴任。

他奋笔疾书,一挥而就。细细看了两遍,才放心地装入信封里。

“庆之,你怎么还不睡啊?”元慧君在那里睡眼惺忪地微微抬起头来,叫唤着陈庆之。

“马上过来。”陈庆之匆匆收起两封信函,然后爬到床上去,搂着心爱女人,昏昏然睡去。

洛阳皇宫,朝阳殿后面的一间偏殿里。元颢正与六七个美女观赏着歌舞。那些美女们穿着五彩斑斓的裙纱,依偎在元颢的身旁,忙着喂鲜果喂美酒到元颢的嘴里,或给元颢说些孝明帝时候的奇闻乐事,以供消遣。殿中的左侧,另有六七美女,排成一列,坐在席上,吹瑟鼓笙,丝竹之音,不绝于耳,弹奏的都是些当世的俗艳**之曲。有八个舞女,在殿中应弦而动,翩翩起舞,轻薄透明的舞衣,飘逸灵动,配合着若隐若现、曼妙柔软的躯体,充满了无尽的**和遐思。在阵阵香风的薰陶下,元颢目不转睛地观赏着这无边的风景,宛若自己已经置身于天上人间了。

老太监走了进来,缓步走向元颢面前。元颢抬起没有多少神采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问:“有什么事吗?”

老太监向他递来一封信函,躬身禀报道:“陛下,车骑将军陈庆之给陛下送来这份奏章,请陛下过目。”

元颢看了一眼舞女们,顺手取过老太监呈上的信函,轻轻撕开,取出信,粗略地浏览了一下,道:“他想去做徐州刺史?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老太监听元颢这么一说,脑袋一转,道:“一定是因为闯宫的事,陈将军怕与陛下闹得太僵,不利于他自己,所以想远调外任,省得再触怒圣颜。”

元颢觉得这话多少还是有些道理:“他也算有点知趣。何况这徐州之任,也是朕当初答应过他的。也罢,那就让他去徐州吧。他去了徐州,朕这里也可能稍许清静一点。”

“不可放陈庆之东去啊,陛下!”偏殿前的卷帘外,一个人闪了出来,正是安丰王元延明。他出入宫闱,就好象在自己家里一样,这是元颢特许的。陈庆之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老太监闪到一边,元颢抬头笑着道:“原来是安丰王啊。”他离开那些美女们,挥手示意乐伎们和舞女们暂时停止演奏和舞蹈,然后走到大殿的另一侧,坐在了一张木桌后面,扶着面前的细长桌子,抬眼看着元延明,问:“安丰王为何不让朕放陈庆之东去徐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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