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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视频那方的余冶看到他这副急匆匆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学习进度能跟上吗?”现在的家业余溯还帮不上太多的忙,只是找了个金融的老师上了基础课。余溯点头说道“能跟上的。”

“明天表彰大会,有你,记得去趟学校。”尽管这次余溯没能继续拿到年级第一,可是前一百还是有的。

“我不想去……”余溯想到自己的成绩,苦苦央求道。余冶挂了电话,不是询问是要求。

余溯找到自己的班级位置,坐了上去。附中的冬季校服是羽绒服,穿着羽绒服的余溯有些圆滚滚的。余溯将头埋进围巾里,哈着气。

上去的先是文科的,余溯抬了抬眼皮,没有沈宸宇。沈宸宇是年级前五十,可能是请了假吧。不知道沈宸宇是什么原因,连这么重要的表彰还没有来。

“大家好,我是高二文科班的白木栖……”余溯看向台上,是白木栖。原来她是文科班的啊……

白木栖在台上说着自己的学习经验,在余溯的记忆里,白木栖是很爱笑的。台上的人虽说是在笑,只不过是出于礼貌的假笑……

“诶,听说了吗?本来要接管文科实验的那个余冶,余校长,突然离职不干了。”

“我怎么听说是他因为什么事情有处分被撤下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 余溯过道外的几个人正说着什么,声音还不小,似乎想让全场的人都听见。听着他们的话越来越严重,余溯用眼神警告了他们一下。

“呦……我们忘了,人家亲儿子可在这了。”虽说已经很久没打架了,可是身体反应还是有的。余溯起来,拉着对方衣领子,对方也毫不示弱,似乎有备而来。

“别打了……”余溯对面的人袖口出现一把小刀冲向余溯,余溯躲开,衣摆被划了开口。出现了刀具,这可不就是普通的学生打架了。对方就是靠着余溯年少无知,肆意般,才敢出手。对方身手挺好,越过几个座位从后门逃走了。

“没事吧。” 余溯摇摇头,看着被划破的衣摆,心绪万千。站在台上的白木栖眨眨眼睛,看着逃去的那两个人。他们在试探余溯,并不是想真正的动手。

“麻烦老师了。”余冶看着搞乱的表彰会,欠身抱歉。开车回家的路上,一发沉寂,没有人说话。余溯从后面摆弄着手指,上次打架怎么罚的,他怎能不记得。他害怕……

“墙角站着,好好想想。”余溯依言去了墙角站军姿。余冶摇摇头,手机来了个电话,回了房关上门。

“谁干的?”

“依照调查,是Killer那边。”

“注意一点吧。”

不让余溯经常去学校的原因也在这,自从余家这边好起来之后,经常会有抓着对方的弱点好击败他们,让自己的公司更上一层楼。哪里都存在着危险,包括最近的人,最熟悉的环境。

大概多了半个小时,余冶从房间出来,拉了下余溯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

“你差一点就没命了。”

带着训斥的话语包含着担心,余冶加重了语气。

“对不起。”余溯没有维持好姿势,低下头去。他知道对面来干什么的,自己本就深陷在危险中,却还要去触碰那荆棘。

“爸,你打吧,我受罚。”

23

寒风刮过微弱的薄窗,一阵冷风直吹心里,却吹不到心里那温暖柔软的心处,余溯扶着墙的手指已有些僵硬,戒尺挟着疾风打在后面。余冶将屋里的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好在是让屋里暖和了些。

戒尺打在布料上,声音有些闷闷的,疼痛没有一丝一分的减少。指尖划过墙壁,墙上有些划痕。余溯缩紧了指头,今天父亲打的格外重。戒尺往下移了位置,没有再打在已经通红一片的臀上。

“性子沉稳些,准没错。” 余溯疼痛难忍,点了点头,将话语牢记在心里。他看着墙壁,似乎在刚才的那一瞬想通了什么。身在火热,安危难保,他人给予暗护,自责则漠不关心。

余冶刻意压着力度,比往常更重的力度,目的就是为让小孩记住。到了年龄,也该插手一些公司的事情了。

这些肆意生长的角棱,是需要好好磨磨。那些凭空冒出的人,是向余溯去的。家人,致命一击的弱点。两次试探,对面到底是谁?什么意图?一切不知。

这条路上余溯要学的多着去了。

“呼……”余冶将药膏抹在伤处,凉凉的,有些发疼。余溯埋进软枕里,开始小声默念课文,似乎是想转移注意力。

大概最近因为考试倒是少了许多睡眠,晚上的时候睡不着,白天睡觉的时间频率也逐渐变多,余溯刚沾了枕头,眼睛就不争气地合上。余冶觉得这几日小孩是累了,将卧室里的窗户关上,让小孩休息了。

竞赛的复赛也在十一月末尾举行,忙完期中考试的他没有一丝休息的时间。只不过刚合上眼五分钟,那股昏昏欲睡的样子转瞬即间消逝。余冶再次推门进来时,余溯已经坐在书桌前了。

倒是没有阻止,只是把水果放在了面前,便出去了。这一坐,一写就到了深夜,坐的有些僵了,后背有些酸,手指因为握笔也发觉痛了些,余溯才起身活动了一下。

他伸了个懒腰,去了客厅。没有开灯,漆黑漆黑的,余冶去了公司,今天又不回来了。余溯握着水杯,垂下眼,有种说不出的愁绪,鼻尖酸酸的,想哭出来。

他看着胳膊上贴的膏药,小时候落下的伤,似乎那次就有人想对自己动手,只不过是父亲一直在自己身边。

休息了片刻,还想继续回屋刷题,余溯在门前停留了一小会,倒是想起自己胃的事情,去了厨房热了热菜。

过度劳累总归不好,余溯刻意地在一点点地改。他躺在床上,没有去纠结桌子上还放着的习题,可是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没有一丝困意。

他坐起来,打开床头柜的台灯,光着脚在书柜上找到了讲解金融的基础版,有老师领着这本书多多少少地也快学完了。不过里面有些深奥的地方余溯还是不怎么懂,这种东西还需要实践,才能懂其中的奥秘。

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再不睡明天的课程上肯定犯困。余溯拉开抽屉,瞅瞅门外,白色透明袋里有几粒药片,余溯把药片拿出来,掰开两半,咽了下去。

安眠药,助眠,可是吃多了会对它有一种依赖性。药片是在余冶书房里偷偷拿来的,谁也不知道。作用很快,昏昏沉沉,很快进入了睡眠。

安眠药余冶很少用,药片少了这种事自然也不会太快被发现。

市医院——

“医生医生——怎么样?”安钰看着医生进来,刷的一下站起来。安钰手上的镯子很值钱,看起来是富家太太,不过到了医院终究还是一位妈妈。她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两边,有些乱,脸上的妆也因为哭掉了,眼睛出现了红血丝,不知道是几夜未合眼还是哭得。

医生看着很是严肃,毕竟安眠药未成年人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就算是成年人都需要处方“家里有安眠药吗?”

安钰愣了愣,摇了摇头,这种药听说有副作用,她家里从来没买过,而且家里也不需要这种东西“没有。”

“病人最近在多次地服用安眠药,甚至一次超过三片,而在昨天更是将一盒安眠药全部吞入。”医生没有继续往下说,谁都明白,大量服用安眠药会致死,他想自杀。

安钰看着病床上的儿子,疯狂地摇着头“不……不可能。”

他儿子看着每天乐呵呵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阳光少年一直是她儿子的别称,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想死这件事。

安钰一人坐在病床边,她抹抹眼泪,开了手机,把电话打过去“喂。”

对面似乎有些不情愿,语气很是不好“有话快说。”

安钰被对方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气住了,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作为父亲还出去花天酒地,就打了三万块钱草草了事。二人脾气都急,只不过刚说了几句,脾气就压不住地往外发泄。

病人需要静养。

沈宸宇躺在病床上,脑中父母吵架的情景越来越清晰。利器砸在母亲头上的样子,父亲脸上的巴掌印,被误伤的沈宸宇只能躲在角落里缩蜷着。声音渐渐消失,场景也渐渐模糊。

沈宸宇捂着自己的耳朵,紧闭着眼睛,嘴里喊着“爸爸……妈妈。”无助的感觉,谁懂?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完结有四个月了 现在想想小宇还是觉得很难过?现在想想真想回去宰了改大纲的我 拯救会有很多种方法 小宇只是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法 在他看来 他不后悔的 从不后悔用这种方法

24

沈宸宇靠在病床板上,无力地看着窗外,自己已经做了洗胃,没有大碍。大概是凉得太快了吧,一直不怕冷的沈宸宇倒也在这时候感觉凉飕飕的。

“安眠药哪来的?”安钰刚跟沈易吵过一架,说出的话也无力无气。她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儿子还有疲惫。

“托人弄的……”沈宸宇很阔绰,安眠药这种东西也不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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