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关上。
梅梁鑫晃晃悠悠,冲着坐在屋里的赵书翠,走了过去,“想死我了!娘子,你如此着急找你相公,是不是想相公了,别急,相公这不是来了嘛!”
赵书翠用力的逃离梅梁鑫的怀抱,难受地说道,“相公,你怎么又吃酒了。”
“没有,没有!在街上走着走着,遇见几位好友,就去酒肆喝了一杯。”
“你放心,相公千杯不醉,喝的多也不会耽误任何事,定不会辜负娘子的期许。”
说着,再次奔着赵书翠抱去。
赵书翠立马躲开。
梅梁鑫落了个空,直接撞到了地上的木桌。
哗啦。
一桌子美味的食物,撒落在地上。
赵书翠被吓了一跳,大喊出来。
这么一闹,梅梁鑫的酒,醒了一大半,立即冲着赵书翠大骂。
“好你个赵书翠,成亲数年,碰都不让,今儿又打扮成这样,说吧,钱花没了,还是养人了?”
赵书翠也来了脾气,与梅梁鑫喊着,“你每日都不见踪影,与那些狐朋狗友去妓院,你怎晓得,我的困难?”
梅梁鑫有些说过她,语气也是平复了一些,“你的处境?阳谷县何人敢招惹你?你要钱,爷赏你便是。”
说罢,梅梁鑫就从衣袖里,拿出一叠银票,扔在床榻上,“你不让爷碰,以后就少用这副模样来勾爷,看着就心烦!”
放下话,梅梁鑫就要转身出去。
“你给我停吓!”赵书翠大喊一声,偌大的房间都出现了回音。
“又为何啊?”
赵书翠:“你这天杀的,是只认得钱了吗?你以为,我赵书翠来到梅家,是为了你的钱?我的嫁妆,都能买下整个梅府了!”
“你一个七尺高的汉子,娘子在外,被人欺负,你也不闻不问?”
赵书翠所言不需。
她的确,是拿着很贵重的嫁妆来到梅家的。
尽管那嫁妆,有些不清不楚。
但无论怎么样,都是值那些银子的。
这世道,钱多就是大爷。
钱可通神。
梅梁鑫尽管是高俅的外甥,但平日里用钱,也还是要在高俅面前卖弄口舌的。
一下子被赵书翠说中痛处,梅梁鑫瞬间没了底气,嘀咕道:“你不去惹人家就算好了,如何还会被人欺负?”
“如何就没有了?”
“卖葱油饼的那个武大郎!”
“他的那店铺,原本就是我先要的,却被半路抢走了。”
“我要把那店铺,给我拿到手!你若是可以做到,我就随你处置,随便你如何都可。”
梅梁鑫那瞬间来了精神,当场露出了一层猥琐的笑容,“娘子,此言当真?”
“说话算话,自然无虚!”
“怎么样?你可能办到否?”
梅梁鑫原本想直接答应下来,可话到嘴边,却忽然变了心思,“娘子,不是相公不去办……而是,那武大郎,咱等不是其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