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呢?詹长松百思不得其解,他辗转想了很久,最后只能将一切罪过归于酒上。
这几日他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费凡,觉得隔壁孙大庆对待新娶的媳妇也不过如此了。
这日下了课,费凡来超市看店,依旧冷着脸。
詹长松给费凡打着扇子,讨好的笑道:“赶明我去商店买个空调扇,夏天你就不用受这份热了。”
费凡翻了个白眼,外移了移凳子:“离我远点,免得又冤枉我勾引你。”
詹长松暗忖你可不是就是在勾引我,可他嘴上不敢说,只能将扇子摇得更快了些。
“没勾引,费老师多正经的人。再说,你这瘦不拉几又扁又平的身子,也没啥资本。”詹长松嘴贱惯了,一时没注意便又遛了半句出来。
“詹长松!”
“开玩笑开玩笑,”男人用扇子拍了两下嘴巴,“费老师又白又好看,资本大大的,以后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对象?”
费凡一怔,有些晃神儿。
从来没人和他聊过这样的话题,这感觉既陌生忐忑又令人莫名的期待。
哪个思春的少年不想有人分享稠密的心事,即便对象是詹老狗。
“首先得人品好。”
詹长松下意识的点点头,心忖自己人品没得说,资助了二十多个贫困学子呢。
“得长得帅。”
男人自傲的挺直了腰板,自己是这镇上所有老娘们的梦中情人,长相自然没得挑。
“还得对我好。”
这有什么难?詹长松的扇子摇的更勤快了。
费凡琢磨了一下,抬头看看詹长松,一撇嘴:“反正不能像你。”
“像我怎么了?”男人意外的受到暴击,声音挑高了八度。
“我,男的,人品好,帅,对你好,都符合。”他一项一项掰着指头给费凡算账,然后后知后觉的眯起眼睛,“小费物,你这是按着我定的标准啊,你对老子还是贼心不死是不是?”
“放屁!”费凡火了,站起时凳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噪音,“我对象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詹长松也急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他妈哪点不行?”
“方方面面哪都不行!”
费凡前仇旧恨和他一起算,蹦豆子一般数落詹长松:“个子没到190,长相不及彭于晏,心肠黑脾气臭,整天就会欺负我,天下要是只剩你一个男人,我宁可转性去喜欢女人!”
“草!”詹长松被费凡气得七窍生烟,他一把拽住费凡的领口,“190?哥哥明天就穿内增高,彭于晏?你去外面问问那些老娘们是我人气高还是姓彭的?心肠黑脾气臭?哥们改不了也不想改,你就给我受着吧!欺负你?你知道什么是欺负吗?”
他把费凡又往前拉了一步,眼神又深又沉:“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欺负!”
费凡觉得胸口一紧,身子被詹长松蓦地拥紧,还未等他反应,男人就凶狠的压下来,嘴唇覆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