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詹长松的邪火无处安放,正巧面前有一个乱人好事之人。
王佳诗还沉浸在震惊中,她指指门外:“你和费老师...?”
“没错,就是你看的那样,我喜欢男人。”詹长松单脚跳到收银台取了一支烟放到口中。
他抬起眸子,看着惊掉了下巴的女人:“是我强迫费老师的,这事你可别往外说,我还要脸。”
“不...不会,不会说。”王佳诗脸色苍白,她慌乱的捡起伞说道,“詹...詹大哥,我这就回家了,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你...保重。”
言罢,女人转身推门就想走。
“等等。”詹长松咬着烟拉着长声问到,“那天那酒有问题吧?”
女人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她的面色更白了,声音也发虚:“詹大哥...那酒...有些生猛。”
詹长松面色阴沉看着女人,好半晌才吐出冰冷一言:“回家吧,以后没事少联系。”
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身出门,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走了,好似身后有什么怪物追赶一般。
詹长松嗤笑了一声,刚要点烟,却又犯起了愁。
一声长叹:“这回可怎么哄啊?”
如果上次的逾矩还可以归错于酒,那么这次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了。
怎么就脑子一热亲了上去呢?
难道是吃醋了?詹长松一脸便秘表情的抓了抓头发,费凡今后一定是要找男朋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
现在费凡气得不轻,不是在哭唧唧的怨恨自己对他轻慢无礼,就是在恶狠狠的骂自己的祖宗八辈。
这要怎么哄?
烟屁股塞满了烟灰缸,詹长松一筹莫展,超市人来人往,他视若未见,好几个小崽子偷了糖豆出去,他都没心思去管。
嘴里抽的发苦,他将半截香烟摁灭:“费凡要是个女的,抢也要抢回家中,可偏偏是个...男的。”
“要不...听天由命?”
两个纸条,一个写“男”,一个写“女”,然后揉成了球。
詹长松将两个纸球在掌心晃了晃:“抓男的我就娶费凡,抓女的明天就约王美丽。”
纸团一抛,落在收银台上。
詹长松背后出了一层汗,堪比当年从小偷团伙脱逃时的心惊肉跳。
他犹豫半晌,选择再三,摸起来了一个纸团,心下一横将纸团展开。
女。
“草。”詹长松下意识的骂了一句,然后迅速将纸条再次团好。
“三局两胜。”他说。
第二局他是闭着眼摸的,展开一看,还是“女”。
“什么玩意儿,不灵。”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将纸团揉烂扔掉,自言自语,“哪有亲完就不认账的,那不成渣男了吗,小费物也就是遇上我了,有情有义有担当。”
有情有义有担当的费老板,反常的在晚上七点就关了店,一路小跑的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