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离开后,范前直起腰。
把那朵玫瑰戴在耳朵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但是他却格外地开心。
走到荆松面前,来来回回地晃悠。
“范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荆松看着举止怪异的范前,不解的问道。
范前嘿嘿一笑,指了指耳朵上的花:“嘿嘿,荆大人看看,这是什么?”
“一朵花啊?”
“什么花?”
“玫瑰花!”
荆松猜想范前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一朵花怎么让他嘚瑟成这样?
“我告诉你。”
范前突然挺直了腰杆,双手叉腰说道。
“这是陆大人刚刚赏赐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荆松看着神色嚣张的范前道。
“这说明陆大人把我当自己人了,荆老头,我可告诉你,以后少惹劳资,劳资现在有陆大人撑腰!”
荆松脸色一变。
范前见了哈哈大笑两声,也不理愣在那里的荆松,转身就往衙门外走去。
走到屋里,陆七放下承影,打开信封。
片刻之后脸色有些凝重。
信是魏国太尉陆寻写给陆文山那个倒霉蛋的。
但是内容却和陆七有关。
陆寻在信里将陆文山一通痛骂,说他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胡作非为。
现在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魏王都敢骗。
为了邀功,能够早日返回都城,居然把剿灭两狼山的功劳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你揽就揽了吧。
大不了你写个临危不惧,指挥有方,率领官兵在你的英明领导下剿灭了山贼,这别人还能信信。
可是你写你一个人提着一把西瓜刀,冲进人群里砍了三天三夜眼睛有没眨一下是几个意思?
还一个人杀了个七进七出,把山贼都给砍翻了!
劳资养你这么大,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
现在好了,御史大夫那老货在魏王那里告你欺君罔上。
魏王现在已经下旨着人核实查办。
要是被查出来你欺君,劳资都得跟着倒霉!
都城的官员不日就会赶到州府,同州府一起严查。
州府的王同文,是御史大夫王文占那老货的小老弟,跟爹是死对头。
这事恐怕是瞒不住了,消息已经告诉你了,爹也算是仁至义尽。
不行你就跑路吧,别连累劳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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