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逸走后,傅长渝走进病房顺手反锁了门。然后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这么好的天儿,拉什么窗帘。”傅延山气若游丝,躺在病床上,看见是傅长渝留在这,脸色有些难看。
傅长渝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坐在病床边,看着傅延山。
“长逸呢?”傅延山问。
“我让他回公司了。”
“医生呢?”
傅长渝一笑。“我让他去忙了。”
傅延山眉间微皱,手撑着病床两边,半起身,伸手去按床边的呼叫器,但根本没反应。
“巧了,坏了。”傅长渝从床头柜子里拿出水果刀。
“你想干什么。”傅延山试问道。
“我给你削个苹果,你紧张什么,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傅长渝拿起苹果,不紧不慢的削着,又补了一句说:“我要是真想杀你,哪会用刀啊,弄的到处是血,麻烦。”
果皮一圈又一圈,露出半个削好的苹果。
“你到底想要什么。”傅延山问。
“我这个当儿子的照顾你,还得图点什么?”
傅长渝的苹果快削完的时候,刀尖划到了左手大拇指指肚,鲜血溢出,他放下苹果,将血珠抹在自己下唇,一丝腥味弥漫口齿间。
他将手伸过去给傅延山看,随口说道:“你看,刀太快,总能伤到用刀的人。”
傅延山冷笑一声,“要是把这刀扔进熔炉里,不过一滩水。”
傅长渝点点头,“受教了。”
“苹果怎么不削了,我没教过你要有始有终吗。”傅延山瞥了一眼。
“吃苹果之前,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