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有茫然有迷惘，甚至还有一丝怀疑和愁怨。
“你知错了？”赵天问。
“知错了。”
“说说，你错在哪了？”
“奴不该顶撞主子，不该挑三拣四，不该不干活，不该打侍卫，不该逃跑。”
赵天点了点头。
“嗯，不错，有长进，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却没有说出来。”
素素皱着眉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素素不知，请主子明示。”
赵天微微笑了笑。
“楚楚，你告诉她。”
楚楚应声。
“素素姐姐不够乖，没有听主子的话。”
“哈哈哈哈...”
赵天笑了起来。
“不愧是我的宝贝楚楚，果然冰雪聪明。”
“主子想什么，你都知道！”
楚楚乖巧地笑了笑，继续帮赵天捏起肩来。
赵天看向素素。
“你只要乖乖听我话就行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几句。
“你还有个姐姐。”
“既然做了我的侍女，乖乖听话，没人敢再欺负你，我也不会抛弃你。”
“知道了。”
素素的声音很轻柔，坚定。
“嗯，好！”
赵天向门外喊来了侍女。
“她逃走之前做什么，现在仍然做什么。”
“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像普通丫鬟一样对待。”
“每天把她的表现报告给我，该怎么处罚怎么奖励，都按府里的规矩来。”
赵天淡淡地吩咐了下去。
“奴婢明白。”
“下去吧。”
素素退下后，赵天又合上了眼睛，享受着楚楚纤手在肩上的揉捏。
“你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吗？”
赵天忽然开口。
楚楚手上微微一顿。
“楚楚不敢。”
“嘴上不敢，心里这么想吧？”
“主子这么做，自然有道理。”
“只是素素姐姐也挺可怜的，本来是江湖侠女，门派核心弟子。”
“突然要做这伺候人的事情，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嗯，你之前也是千金大小姐吧！”
赵天微微转过了头。
“我怎么看你适应得挺好的啊？”
“奴不一样。奴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哪还是什么千金小姐。”
“而且...奴是心甘情愿伺候主子的。”
楚楚微微顿了顿，又低声道：
“主子对奴也很好...”
赵天整个身子转了过来。
“我第一次见你，就感觉又亲切又熟悉。”
楚楚低着头，轻咬着嘴唇。
“奴也一样。”
这个表情赵天最喜欢了，看起来是又惹人爱又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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