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的父亲,咬中了乌干芝的手臂,牙齿缝隙渗出鲜红的血液。
“首领!”看着疼得龇牙裂齿的首领,周围的匈奴狼骑,拎着刀冲了上来。
乌干芝一脚将其踹飞,还未提刀砍下,四周冲过来匈奴狼骑,便已经将二虎子的父亲,砍的狼藉一片。
乌干芝双目赤红,领着匈奴骑兵冲入了村庄。
匈奴骑兵,分散开来,挨家挨户,搜刮粮食,钱财。
一个个女人,发出一声声被糟蹋的惨叫声。
一个个孩童,哭的撕心裂肺,被捆绑了双手,牵出了屋外。
老人和其余男子,全部被一刀枭首。
原本平静祥和的村庄,沦为了人间炼狱!
……
一个时辰后,整个村庄被熊熊大火淹没。
二虎子双手被捆绑,浑身都是伤痕,被一匹战马牵引着,跟随匈奴的骑兵朝着草原奔走。
他头发凌乱,双目赤红,充满了仇恨,脚掌已经被磨出了血泡。
像二狗子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
他的目光,望向了前方的匈奴骑兵。
母亲被匈奴人侮辱,捆绑在了战马上,同妹妹一齐被视为两脚羊。
他曾亲眼看到,村子西边的那个红色发髻的女子,被匈奴人烹食。
而他的哥哥大虎子,为了保护母亲和他们两个弟妹,被匈奴人硬生生砍了十几刀折磨致死!
二虎子双目猩红,攥紧了双拳。
他只想活下去,哪怕是作为奴隶活下去。
“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替我家报仇!”
二虎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所有的疼痛和劳累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
原先,二虎子的村庄,已经化为灰烬的故土上。
一个大秦斥候,路过此地,双目流出血泪,攥紧了双拳:
“禽兽!”
他快步飞奔折回,眼眶泛起涟漪,不敢耽搁。
纵马飞奔,要将这个消息,最快传回宫内。
……
咸阳宫!
天一亮,早已等候的云中君徐福,便畅通无阻的跨入了皇宫。
作为秦始皇嬴政的首席炼丹师,徐福有特权,无须层层传报,便可进入咸阳宫。
“陛下!”徐福站定在刚刚用过早膳的秦始皇嬴政面前,脸上写满了酷烈和无情:“微臣有事要奏!”
秦始皇嬴政抬起头,目光如刀似剑,落在徐福身上,心中疑惑:
“什么事,你大清早的就要来向朕参奏!”
“长生侯秦云,当众殴打侮辱臣,也就罢了!”
云中君徐福,苦着一张脸,语气铿锵:
“臣怀疑,长生侯秦云,有欺瞒,轻视陛下之心!”
秦始皇嬴政闻言,双目满是杀意。
欺瞒,轻视朕?
云中君徐福,在秦始皇嬴政强大的威压下,浑身瑟瑟发抖,语气吁吁。
添油加醋,天花乱坠,将秦云贬的一无是处。
听罢,秦始皇嬴政皱眉,眉宇间露出沉重的杀意。
长生侯秦云,若非真不懂炼丹之术?
先前许诺朕的长生法,莫非只是缓兵之策?
秦始皇嬴政没有说话,深思了一会,手指在龙椅上缓慢的拍打。
稍顷,一道雄浑,霸道,充满威压的声音,满是沉重气息的传遍了殿内的每一个角落:
“宣长生侯秦云,入宫见朕!”
……
秦云从奢华的马车上落地,脚踩着青石砖,入目便是秦始皇嬴政壮丽宫殿面前的层层台阶。
拾阶而上,秦云双眸微挑,眼眸当中泛起一阵冷芒:
“徐福,你欲加害我,殊不知,你这是自寻死路!”
身后,脸色阴柔,身材高大的赵高,目光盯着秦云手中提着的那一个漆黑的,露有透风小口的褐色膻香木盒子。
瞳孔骤缩,目光如针,细细打量,心中满是疑惑;
“这长生侯秦云,被阴阳家云中君徐福,参奏一本,死到临头,还提着一个黑色盒子干什么?”
“这盒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莫非以为,这漆黑的盒子,就能让自己免除一死?”
赵高眼角泛起冷芒,心中讥笑:“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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