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在北河延家中,那淳子允坐在他平日里做木匠活的长形木櫈之上。
“哎呦,啧啧,呀!”一阵阵**声向屋外传去。
“丫头,你轻点!”一阵沙哑的叫唤声传来,这一听便是那淳子允了,“哎呦喂!痛死老子了,祭司大人还真下狠手啊。”
“子允叔,你就不要埋怨祭司大人了,这还不是小木匠惹的祸啊,要不给点颜色他,以后他还不翻了天啊,”尹晴便给淳子允擦拭着伤口边说着,“你背后的伤口已经比昨夜好多了,这还幸亏祭司大人昨夜派人送来的灵药呢。”
“你们说,北河延这小子,真是气死人了,你们以后可别跟着他胡闹啊!”祭司一脸苦相冲着那正捣鼓着木料的倪德说道。
“啊,哦~我们以后不敢胡闹了,这小木匠也真是的,有酒喝也不叫上我~”倪德咧着嘴喃喃地说。
“你这孩子~真是气死人了”,淳子允苦笑不得,没好气地说着。
“酒,酒~”里屋传来一阵叫唤。
听闻这声音,倪德,尹晴想是那北河延醒了,便赶紧扶着淳子允往屋里走去,当三人走至里屋门口之时,只见得那北河延独自呆坐在木板平铺成的矮床上,眯着眼睛咋吧着嘴迷迷糊糊地说着。
“醒啦?”淳子允站在门口耷拉着发气,申着脖子问道,“你,你感觉如何,脑袋没事啦?”
“哎呦,我没事。”北河延举手拍了拍脸说着,“我这是睡了多久,这梦好长啊!”
“北河,你是不是睡傻了?”倪德走到矮床边推了推北河延肩膀。
“你才睡傻!”北河延没好气地推开倪德的手。
“哈哈,还好,还会骂人,真没睡傻,呵呵~”倪德站在矮床边上哈哈大笑。
“我昨晚,昨晚不是被祭司抓住了吗,怎么今早在家里呢!”北河延挠了挠脑袋,走下床来。“我怎么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现在才醒过来。”
“子允叔,你,你的背~”当那北河延走到淳子允身边之时,赫然看到他那子允叔的背后那道碗口那般大的长疤痕。
北河延这一问,却问到了淳子允揪心之处,自家的孩子与村落里同龄少年相比确实要顽皮的多,从来没让自己省心过,这一次更是差点陪上北河延自己的性命,哪能不让淳子允揪心呢,这会儿淳子允拉长着老脸,一副生气的模样。
“你这臭木匠,子允叔还不都是为了你啊”,尹晴看着北河延那副慵懒的样子,怒火中烧冲着那北河延便是一阵嗔骂,“要不是子允叔帮你挡了祭司那一边,这碗口大的伤疤指不定落在谁身上呢?哼!”
听完尹晴这么一说,北河延联想起昨夜的情形,不自觉地默默低下了头,一时间众人陷入了沉默。
“子允叔,以后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北河延将头埋至胸前。
听完北河延这么一说,那淳子允也不知怎地眼睛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
“吃饭吧。”淳子允背过脸,淡淡的说了一句。
“子允叔,子允叔~”屋内的情形刚刚缓和,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呼唤。
“是丁肃!”倪德快步往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便见那丁肃气冲冲地从门外跑来。
“丁肃哥,子允叔在呢,什么事呀?”尹晴见丁肃一阵急切的模样便好奇地问。
“子允叔,诶,北河,你醒啦,那正好,祭司大人正传唤你呢。”丁肃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气喘吁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