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祭司大人传唤”,听丁肃这么一说,淳子允焦虑起来,双手不断来回撮动,眼睛瞪得如铜铃那般大,“祭司可有说是什么事?”淳子允问道。
“没听说,祭司只说让北河到神殿,并没说别的。”丁肃认真地说。
“哦,那我这便去。”听完丁肃说的话,北河延便大步跨门而出。
“北河,你等等,我跟你一起~”淳子允站在门口冲着那北河延大声喊到,若不是那尹晴在身边拉着,指不定他要跟了上去。
“子允叔,没事,我去去就回,若是祭司大人再惩罚我也认了。”北河延回头咧着嘴笑道。
“这孩子,唉!”淳子允无奈地叹息气。
“丁肃,倪德你们快跟上他,看着他点,可别让他再胡闹惹出什么祸来啊!”淳子允坐在木櫈之上想了想冲着丁肃还有傻站在一边的倪德说。
“子允叔,祭司大人说了,只让他一人到神殿里。”丁肃答道。
听完丁肃的话,那淳子允只能无奈的摇头,只愿祭司能够念在北河延年幼,能够不再追究昨夜之事,只是若此次北河延再出什么事,他可真对不住那以性命相托的北河原夫妇了。
祭祀神殿,殿厅内,祭司戴着面具双手下垂,一动不动地站立在殿厅最前端,仿佛木偶一般无声无息,没过多久,神殿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声音不大,却在殿厅内久久回荡。
“北河延拜见祭司大人。”这来人正是那北河延,只见他今日衣带虽是破旧了些,却是比往日里看上去整齐,远远看着祭司便恭敬地跪伏。
片刻之后,那现在殿厅尽头的祭司缓缓动了起来,只见她甩了甩衣袖,一个声音从那青铜面具之内传来。
“你起来吧。”声音深沉悠远,“有近些来。”
“是!”听完祭司的话北河延应和一声,身姿灵活,立刻从跪伏的地上起来,快步向殿厅尽头。
“祭司大人。”北河延站在祭司面前的一丈开外问候到,“您找我何事?”
“怎么,昨夜之事这么快就忘记啦?”那祭司依旧站立不动。
“没,没有~”北河延颤威威地说道,可暗地里他却嘀咕着“这祭司到底是抓住昨夜的事情不放,可昨夜为何要放我回去,当真是想要糊弄我不成?”
“我怎么敢呢,嘿嘿~”北河延咧着嘴说,“昨夜祭司的教导深入我骨髓,永世不敢忘。”北河延继续说道,他这话虽说得很是严肃认真,却带着一股不服气的语气,仿佛是要牢记昨夜受惩罚的怨气。
“昨夜我替诸神惩罚你,你可有怨言?”祭司说着。
“北河延不敢,还得谢过祭司的教导。”
“你还当真是能说会道!”祭司听出了他话中的怨气,“受罚之事因你偷酒而起,你也怨不得谁,莫不是昨夜的惩罚你还没受够?”祭司戏亵地说。
“祭司大人,我犯的错就该我受罚,为何还要惩罚我子允叔?”北河延心中不服地说。
“哈哈~笑话,若不是他上前替你挡上那一边,你还会在这里吗。”祭司的语气开始凌厉起来。
“我~”北河延一时语塞。
“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进入这祭祀神殿的。”祭司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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