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红叶默默看着奋笔疾书的羽,再次开口:“真没什么想说的,我可就走了。”
五分钟后,大阁楼里只剩下纸笔之间摩挲的沙沙声。秋山红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天就是契约之日,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你想问都找不到人问哦。”
羽嘴角略带笑意,从秋山红叶一进门就处于被动的他,终于占据了主动:“那么,秋山红叶大人想从小的这交换什么情报呢。”
此时秋山红叶坐在床边幽幽看着羽的背影,即便是交换情报,他也没有转过身面对面交谈,不对等的需求和地位昭然若见。
秋山红叶:“这几天你找遍了所有人,唯独没来找我,亏我时不时跑来找你玩。你不是都问了他们为什么来这里,就不好奇我的原因吗?”
羽:“你这几天都跑到小镇上去了,我怎么找你。”
秋山红叶:“我晚上可是回来睡的,你一定不愿意看到我露宿街头是被痴汉捡走这种事吧。”
“别把我说的跟痴汉一样喜欢夜袭女孩子的房间。”
“确实,大晚上拐跑小女孩,现在不得不抄写一百遍《师说》,对痴汉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羽面不改色地说到:“不止一百遍《师说》,还有两百页的英文单词,两百首唐诗宋词,必须在后天之前交给刘老师。倒是你大晚上跑过来夜袭纯情少男的房间,有什么想问的就快问吧。”
秋山红叶一愣,本以为羽会继续进攻性地调侃说一些无意义的废话,以争取此次谈话的主动性,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直接把问问题的权力交到自己手中。秋山红叶沉吟片刻,这可是羽让她问的:“你多少岁了。”
羽一噎,答道:“叫我一声羽哥,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切,不想说可以不说。”
羽的年龄是秋山红叶一直都好奇的问题,恐怕不止是她,其他人同样有这个疑问。自四年前他们七人来到这个小乡村,见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年轻人就是羽。六个岁的小孩子们,和一个十岁的张小痴,遇见了一米六出头的少年羽,他是孩子中最高的大哥哥。
而在得知羽的真正年龄前,秋山红叶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如今四年过去,大部分人都长到了一米六的个头,张小痴甚至长到了一米七,可羽还是一副一米六的少年模样,不变的身高,不变的样貌,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在他性格上却是哐当留下两刀。从初见的腼腆害羞乡村少年,到如今的油滑跳脱作死少年,过渡得极其顺滑。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秋山红叶继续问道:“你父母健在?”
“。。。不想问可以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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