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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星际争霸2同人小说 上篇(1 / 2)

?写在前面:今天停更去编第三章的大纲,就把这篇星际2的同人小说放上来。在178和3DM举行的星际争霸2同人小说大赛中,我的这篇作品得到了评委们的厚爱,获得了第一名,算是小fan写作以来第一次得到了冠军(虽然那套上千元的《星际争霸2》典藏版作为头等奖,现在都没有送到我手中),不过事后投去几家杂志,都因为题材太窄而没有被采用,唯一觉得比较有机会接受的《游小说》竟然已经停刊了,所以就放上来和大家分享一下吧~

上篇:

我喜欢有序的事物,也享受循规蹈矩的生活。

这是我父母教给我最大的财富,他们坚信生活当中有一种规则是最为优秀的,而也有那么一条最好的人生路可以走,事情总有着它们的规律,连成功也不例外。

所以,他们早早地为我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计划,我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当个优等生,考上有名的中学和大学,结识一大帮家境富裕身份显赫的朋友,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娶一个美丽而有教养的妻子,等到事业有成,车子和房子的贷款都还清后,再生儿育女——最好是儿子。

现在,我四十岁了,一切父母为我安排的,我都一一做到。我毕业于塔索尼斯首都学院开拓农业学系,当年的热门专业,然后又继续修完了硕士和博士学位,期间我认识了法学系的冉冉新星:娜塔莉,我的妻子。

象牙塔里的时光转瞬即逝,蜜月后,我在首都参加了一段时间的基层工作,娜塔莉则开始为她的检察官之路而打拼,一眨眼,我们都三十岁了,在行内都算打出了名声,干的有声有色。是时候,要一个孩子了。

亚当是顺产的,没有任何人工手段额外辅助,这当然也在我父母的计划之内,但功劳最大的,当然还是为了生下孩子,特意辞去工作并在孕前孕后都坚持锻炼自己身体的娜塔莉。

当我抱着自己儿子那小小而温暖的躯体,心里感觉到无比的骄傲,既是为了这传承着我血脉的新生命,也是为我自己。我没有辜负父母的期待,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现在,一点儿也没有偏离他们为我安排的计划。我会是他们毕生的杰作,而亚当将会成为我的毕生杰作,我会仔细地为他编排好人生路中的每一步,预算到每一个风险,并帮助他稳稳妥妥地度过难关,而不会变成一个令人抱憾终身的失败者。

但他们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去为自己的孙儿骄傲了。

当特兰联邦的一千颗启示录级核弹落在了柯哈Ⅳ行星上时,杀死了无数生命,也包括了我的父母。在柯哈星议员安古斯·蒙斯克宣布他的母星不再属于联邦后,我曾劝告过他们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但他们有过计划,要去这个独立的星球看一看。他们是如此地睿智,如此地高瞻远瞩,为我规划好了一个完整无缺的人生,我怎么能够反对他们。所以,我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双亲。

事到如今,在整整十年后,我终于能够承认,父母的去世,是如何深深地打击了我心。我失去了人生的指导者,失去了生命中的至亲,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回应别人的期待,当没有人再对我做出指示或要求后,我却迷茫了,连自己应该干什么都不知道。

是亚当拯救了我。我有一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天使,他还不懂说话,却知道要寻求幸福和快乐。而唯一能把这世间美好事物都给他的,只有我可以,也只有我必须做到。

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带上还没有复工的娜塔莉和刚满月的亚当,登上了开往阿格利亚星的殖民船。那是一个农业殖民地,非常需要这方面的人才,而我凭着自己的学历,轻易地就获得了三张移民船的头等票。

许多朋友认为我疯了,但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父母的遭遇令我认识到,作为渺小的个体,我们可以安排自己人生的计划,却无法预知到一个庞大星际国度的政局变化。柯哈之子的恐怖活动日渐猖獗,联邦政府的腐败糜烂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我决定带自己的妻儿离开首都塔索尼斯星这个日后的是非之地,去更为偏远而安全的地方来把亚当养育成人。

接下来的事情,所有人都很清楚。萨拉星系的悲剧、神族与虫族的入侵、联邦政府的覆灭,还有人类自治联盟的崛起和蒙斯克这个伪君子的发迹,都没有影响到我的家庭。阿格利亚只是一个农业殖民地,但发展良好,政权更替对这个地方的影响微乎其微,我们改换了旗帜,执政官也换了一张面孔,其余一切照旧。

一晃眼,自我们来到阿格利亚,时间又过了十年。我在生物研究所的工作很顺利,职位与收入步步高升,娜塔莉则专心当起了家庭主妇,照顾着亚当。我的小天使今年已经十岁了,他在上当地的小学,但课余还会接受跨星系的私人家教用全息影像做的一对一补习。毫无疑问,亚当在我为他铺设的人生路上走得很稳当,他热情开朗,富有魅力,有健康的体魄和良好的教养。我几乎可以在他身上看出他以后的样子,一个成功而稳重,却又懂得如何表现风趣一面的男子汉。

但有一天,他还是作出了一件没有在我计划之内的事情。亚当在车库的杂物中翻找到了一张老相片,便奔跑着来到我身旁,指着上面那个当时跟他年纪一样大的孩子,问我,那是谁?

我看到了年轻时的父母,脸上挂着幸福而满足的神情,只有十三岁的我靠在父亲的怀里,笑容非常灿烂,而我的胳膊,还搂着一个比我要小的孩子,他有着和我一样,遗传自父亲的棕色头发,但却有一双继承自母亲的琥珀色眼睛,脸上点缀着几颗雀斑,大大的嘴巴弯出一个高高的弧度,笑得很开心。

那是在近二十年后,我第一次想起迈克尔,我的兄弟,亚当的叔叔。

“为什么爸爸你以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还有一个叔叔,他现在在哪?”儿子那天真的童音,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击打着我的心。我一时语塞,几近梗咽,最后,我摇摇头,告诉亚当他自己的叔叔很早就得病死去了,这成了爷爷奶奶和我心中一段伤心的回忆,所以我没有再提起过他。

亚当安慰似地抱了抱我,然后丢下相片,去找自己的朋友玩去了。他才只有十岁,就已经懂得要怎么体谅别人的哀伤了,我真为他骄傲,也更为自己感到羞愧。我对着自己如此懂事的儿子,撒谎了。

令我开始对自己完美人生计划信心有所动摇的事情,是发生在十月份的时候,再过三十天,我们来阿格利亚殖民地就要满十一个年头了。我会接任研究所副所长的职务,成绩优异的亚当,也准备要跨级开始他的初中生活,娜塔莉最近几晚还跟我暗示过,咱们或许可以考虑再要一个孩子。

但在这节骨点上,虫族盯上了这颗星球。

我想不明白这些生物对这么一颗农业星球到底有什么企图,难道他们真的只是一群穿越星际四处盲目扩张的野兽,就像成堆的蝗虫?不管如何,它们实实在在地袭击了我一家所在的殖民地,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幸运地住得离有星际港的星球首府非常近,于是,在来得及见到这些可怕的生物之前,就逃到了自治联盟设立的难民营。

可是自治联盟的军队竟然抛弃了我们!

虫族才刚刚到达阿格利亚的轨道,这群家伙就慌忙驾驶着自己的飞船和战舰高速逃窜,把我们的上空和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地面暴露在了外星人的爪牙当中,除了少数的民兵团体和地方执法机构还在努力地抵抗虫族入侵和拯救平民,我们再也没有任何抵挡侵略的额外力量了。而在星际港里头,本地政府的官员和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们抢着拥上殖民船,平常一团和气的假脸皮早就撕破了。所以就算是我这种专业人士,也得带着妻儿呆在离港口起码有几十公里的难民营,等待着轮候上船的班次。

总会轮到我们的,前提是虫族不会抢着淹没掉我们所在的小小前沿基地。

这时候,韩森博士,我们研究所的副所长,我的直属上司,在所长靠着人脉关系早早跑路后,接过了领导我们这群研究者的重任。她想方设法在前线基地的指挥所里头发出了求救讯号,向任何途经这个星球的船只或舰队请求援助。

但除了仓皇逃窜的自治联盟军队还有无情的虫族侵略者,还有谁会听到我们绝望的呼号?

当我听说韩森博士为了让我们早日撤离而求助于吉姆·雷纳这个叛乱分子时,我觉得她已经疯了。

那群家伙是一帮暴徒,处处和自治联盟对着干,还犯下了一大堆令人发指的恐怖罪行。

招来这帮无法无天的疯子,我们或许还没来得及逃到星空中或是被虫族啃成碎屑,就要死在他们的电磁枪下!

起码在登上运输车时,我仍然抱着这样的想法。

隔着运输车的小窗,我窥探着车外那些身穿蓝色战斗服的叛乱分子,却发现自己很难把他们和自治联盟的驻军分辨开来,一样地粗鲁,一样地纪律散漫,一样地爱把手中那可怕的电磁步枪胡乱挥舞,丝毫不在意那黑洞洞的枪口朝向何方。

不过,我发现自己的目光,被某个士兵吸引住了。

他并没有多特别,身上的装备和其他雷诺突击队的成员一摸一样,为了应付随时可能袭来的虫族剥皮犬或是刺蛇,他们都放下了头盔的保护面罩,让我无法分辨出他们彼此的模样。但这个士兵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是他走路的姿态,或是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让我想起了某些自己都早已淡忘的事情,只是这记忆的线索是如此地纤细,稍一用力回忆,便断在了脑海中。最后,留在我记忆当中的,只有他战斗服肩膀上那个奇特的图案:一个大大的红色字母M。

我不再强迫自己多想些什么,与家人一起身陷险境已经令我心烦意乱,我放任自己的视线追随着那个士兵的身影,就像在观察着一片掉落在河流中的落叶。他或许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盔向我看了一眼。我无法了解在那橙色的防护罩下他有着什么样的面容和表情,不过大约是一脸漠然,因为他没过多久,又迅速地别开脸,对我失去了兴趣。

要是情况没有那么紧急,我的心理压力不大,或许我可以把他当时就给认出来。

通往太空港的主干道仍然没有被虫族占据,雷诺突击队用上了自治联盟军队逃跑时遗留下的碉堡,抗击着已经在道路两旁迅速安家的虫族。到我们这一批难民出发时,这些外星人的攻势正变得越来越猛烈,车队路过的几个碉堡都不断地对地面奔涌而来的虫子喷射着汹涌的子弹风暴,守在车队旁的雷诺突击队成员和几个随车的民兵都变得警惕起来,一个个端平了电磁枪,准备要向任何突破火力封锁的虫族迎头重击。

但它们改变了进攻策略,一个个悬浮在空中的王虫缓缓地飞过了碉堡的防线,冲进了车队领空,悬挂在他们无数触须上的泽格林剥皮犬们从天而降,直扑向我们的运输车。

我能感到自己的心跳比平常快了一倍,无数可怕的猜测从原本躲藏的阴暗角落跃进了我脑海中,要是这群恐怖分子也像自治联盟的军队一样不可靠,丢下我们这些难民独自逃跑,我该如何保护妻儿在这尸山虫海中突围而出?

然后,我看到自己一直在关注着的士兵率先开火了。

他高举着武器,一阵连射就把一头还没着地的剥皮犬打成了蜂窝。没有理会这个死去的敌人和其他陆续空降的虫族,他退后两步,枪口如同一支利剑般直刺天空,直接朝着如同某种丑陋气球般的王虫持续不断地倾泻子弹。

车顶传来一阵液压平台的转动声,然后便是大口径火神炮的轰鸣,安放在运输车上的自动武器也开始对检测到的敌人进行还击。等我注意到时,在车子附近的每一个战士,无论是民兵还是雷诺突击队员,都勇敢地加入了战斗,他们无所畏惧地射击着每一个视线内的虫族,枪声与外星人濒死的惨叫响成一片,当中还夹杂着子弹壳落地时清脆的金属回音和某些士兵们的狂放的大笑。

这就是战争,一种在我人生中闻所未闻的东西,今天亲眼一见,我能感觉到它的真实面貌,比我以前通过任何渠道了解到的样子更为狰狞可怕。当一个王虫的残躯搭拉在我的窗口上时,我禁不住尖叫起来。但没人察觉到我失态的样子,因为一整车的人都在发出各种各样的哀号和祈祷,还有疯狂失控的咒骂,这团噪音混合着失禁的尿臭和呕吐物的酸气,让运输车中这小小的空间成为了一个活生生的化粪池。

但很快,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先是有人察觉到某些载着虫族援军的巨大孢囊从天而降,许多在落地后就此碎裂,但也有的安全降落到地面,里面立刻跑出了一堆堆的剥皮犬,朝着车队扑来。

然后,有一个虫族的空降孢囊竟然直直地击中了我们一家所在的运输车,把这台仿佛是大型巨兽般的载具砸得四分五裂,许多人就此死去,而对于那些饶幸活下的人——例如我和娜塔莉,还有被她抱在怀里的亚当,则有更为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我们。

我挣扎着松开了几乎完全被卡住的安全带,从朝右方倾斜的车体中跌跌撞撞地爬出来,口里还不断地呼喊着妻儿的名字。上车时人太多太挤,我们没能坐在一起,而我到现在才懂得自己这个失误会如何地让我抱憾终身。上帝保佑,我在几排后的座位里头找到了他们,娜塔莉被吓坏了,紧紧地抱住儿子不放,甚至连安全带都忘了解开,倒是亚当还保持着镇定,懂得低声去安慰自己的妈妈,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一看到我,就露出了那天使般的笑容。

解开安全带花了点时间,娜塔莉的手抖得厉害,而且旁座的乘客,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被溅射的碎片击中了脑袋,瞪着眼睛死在了座位上。我不得不粗暴地推开她的尸体,来为自己的妻儿让出一条路,沉重的罪恶感和求生的欲望互相在我心中倾轧,让双手动作也变得不够利索。当我们好不容易摆脱束缚,跑到一个还可以容我们通过的缺口,打算离开这台随时会爆炸的巨大机器时,却碰到了那头怪物。

它的官方名字应该是刺蛇,但当时我却没有这个能力去分清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巨大的长型身躯就盘踞在运输车旁,正在用弯曲如镰刀的双爪收割着那些先一步逃出车外的难民们!娜塔莉在我来得及阻止之前就发出一声尖叫,这头怪物立刻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口可怕的利齿和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我能感觉到自己因为这诡异的黄色瞳孔中投射出的视线而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寒毛直竖。

我们完蛋了。

然后我听到了电磁枪射击时传出的独特声响,一颗颗子弹如同暴雨般洒在刺蛇的身体上,溅出了朵朵血花。那怪物立刻被这强烈的突袭重创,蛇形的身躯痛苦的地扭动着,挣扎盘旋,想要找到一个反击的机会。但电磁枪的射击如影随形,坚决而准确地持续打击着那长满古怪甲壳的赤红色皮肤,穿透饱含酸性血液的肉体,粉碎那扭曲变形的骨骼,并最终夺走了其中蕴含的罪恶生命。

它应该是死了,庞大的身躯不再翻滚,如同破碎的麻绳般堆在地上,开始还微微地抽搐,没过多久就彻底失去了动静。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运输车缺口处,蓝色的战斗服表明他是雷诺突击队的成员,我还认出了他左肩上的那个M字母。是那个吸引了我注意力的士兵,他救了我们一命。

“你们都还好吗?”战斗服都带有扬声器,但或许是为了更好地与我们交流,这位士兵打开了他的头盔护罩,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目光为什么一直都追随着他的身影。

“麦克?”我呼叫着他的小名,“是你吗?”

我紧紧地盯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想要在里面找到哪怕是一丝的感情波动,但唯一映入我眼帘的,只有职业性的冷静和一点点的困惑。

“雷诺突击队第三梯队,迈克尔中士为你们服务!三位市民,请跟我尽快离开这台运输车!”他向我们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动作就像是天生般的自然。

面罩重新落下,盖住了他的双眼,灰色的棕发,瘦削的脸庞,和右额上的那个刺眼的黑色小仪器。我知道,那是早期“神经中枢社会化再造”技术还没有完善时,安置在手术后犯人头上的控制器。我当年翻阅过相关的资料,所以对此很清楚。

就像我很清楚,那个站在我们面前并救了我全家一命的人,是我弟弟,迈克尔。

我对亚当撒了一个自以为永远不会被识破的谎,才没多久就遭到了报应。

迈克尔从来不是个安分的孩子,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头,注定要受到许多规管,父母对他的斥责几乎从来没有停过。不过在他还小的时候,这都不过是些小问题,无论是父亲和母亲还是我,都认为这将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得到改善。

在那些年月,我们一家,过得就像那旧照片中那样地幸福。

但当迈克尔进入青春期,一切都变了。

叛逆是那个年龄段的标志,我忙着按父母的计划去当一个好学生,没时间去思考自己的世界观和想法,但充满精力的迈克尔却在中学里找到了自己的新天地。他成绩不够好,没有考上名牌的中学,只能去附近的公立中学就读。在这种学校,学生们的背景各不相同,成分复杂,他结识了许多与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生活圈子的朋友,接触到了许多的新思想,但也因此开始变得特立独行,并且有意识地反抗父母为他做的安排,很快,他们之间就发展成为了许多小事就大声争吵的局面。

我能感受到父母的焦虑,他们为迈克尔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对他的爱,所以我站在了他们的那一边。但是我们却都没有办法理解迈克尔自己的焦虑。

他精力充沛,他充满斗志,他有自己的梦想,他有自己的追求。那或许不是最好的,却是他最想要的,为了获得那些东西,他情愿去犯错,情愿被误解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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